達自己對他的愛意。
之後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都是年少氣盛的年紀,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她被放置在喜塌上,衣衫被一件件地剝落,甚至是撕扯。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怨言,只默默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可當慕容軒終於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強悍地進入她時,她便再也忍不住地喊出了聲。
男人在她身上不斷地起伏動作,深深淺淺,進進出出,她被壓在他身上輾轉承歡,雖然身體上的痛楚到大了極限,可心底深處除了悲哀,更多的則是滿足。
一滴淚從沈沁雪的眼角滑落,最後沒入了她柔軟的髮絲中,和紅豔豔的喜被交織在一起,屋內的紅燭發出曖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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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萱已經不記得昨晚是怎麼睡著的,只知道早上是被將軍府的丫鬟們喊醒的,她們望著她,一臉的曖昧。
“夫人,水已經備好了,您請沐浴吧!”
亦萱怔了下,下意識地抬頭望了望四周,並沒有看到顧廷睿,於是問道:“將軍呢?”問完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顧廷睿他,去了月娘那兒。
可她還沒來得及黯然,小丫鬟們卻回道:“將軍一早便上朝去了,讓奴婢們不要打擾夫人您休息。但現在已經辰時,老夫人還等著夫人去敬茶呢!”
亦萱更加怔住了。這麼說,顧廷睿昨晚是回來睡的嗎?她怎麼不知道?還有,今日不是她們的新婚第一日嗎?按常理朝廷該是要放三日才對。
有個身穿湖碧色衣裳的丫鬟像是看出了亦萱的心事,便解釋道:“原本將軍有三日的婚假,但今日官家恰好有事找將軍進宮,奴婢想將軍應當很快便能回來。”
亦萱抬眸仔細看了她一眼,鵝蛋臉,杏仁眼,標準的美人模樣,舉手投足間都是一派大氣的風範,左右小丫鬟們也有些以她為中心。看她剛剛說的頭頭是道,似是對顧廷睿的事情很瞭解。
難道是顧廷睿的通房?
這麼想著,亦萱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湖碧色的丫鬟老實回道:“奴婢如眉,是王媽媽撥來專門照顧夫人日常起居的。”說著,又向亦萱介紹了身旁的三個丫鬟,分別是:如月、如煙、如雪、如花。
這幾個名字取得詩情畫意的,亦萱好奇,便問道:“這名兒是誰取得?”
如眉回道:“是姑奶奶取的,若夫人不喜歡可以重新取。”
一聽是顧廷睿的妹妹取的,亦萱便搖搖頭道:“沒有,這名兒取的很好。”
丫鬟們服侍亦萱洗澡,看到她身上深深淺淺的青紫色吻痕,一個個都羞紅了臉頰。沒想到將軍平日看上去一副正派冷漠的模樣,原來在床底間也如此熱情瘋狂。
亦萱的臉也漲得通紅,不過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羞愧。沒想到新婚第一夜,在他認為她不貞的情況下,還能顧及到她的顏面不在眾人面前拆穿她,她愧對顧廷睿。
沐浴完,丫鬟們為她拿來一件緋羅蹙金刺五鳳吉服,明豔鮮亮的大紅色,是屬於正室才能穿的顏色。
亦萱望著這樣鮮亮的色彩,眼睛微微刺痛。
穿好衣裳,丫鬟們正準備領著她去前廳給老夫人敬茶,卻聽到了外面嘰嘰喳喳地吵鬧聲。
隨後便看到身穿一件桃紅色交領撒花繡臘梅綾襖的月娘飛奔了過來,皙白如玉的小臉上滿是興奮。
“萱姐姐!”
亦萱蹲下身,一把抱住了她,像往常一樣颳了刮她的鼻尖,笑著道:“月娘怎麼有空來?”
月娘睜著亮晶晶的眼眸看亦萱,一字一句道:“萱姐姐,她們說以後你就是我的母親了,對嗎?”
亦萱愣了下,雖然有些不能反應,但還是微笑地點了點頭,“是,以後我就算月娘的母親了。”
月娘的臉上明顯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