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黃驕病�
現在他們可以憑著實力欺負沐天河,可是如果惹出了那一柄讓他們魂牽夢縈現在都在他們的噩夢中出現無數次的吞噬魔刀,那麼別說是清古鎮三家,恐怕就是他們三個老不死的,也要被吞噬魔刀劈死。
而且,這還可能禍及多年來對他們頗為關照的老友們……
清古鎮是什麼地方?如果不是有人暗中關照著,恐怕早就被別的勢力給吞了。現在這個世界,能出來混的,誰沒點背景?
雖說他們當年年輕氣盛,總會有幾個肝膽相照的朋友不是?
沐天河靜靜的看著他們,眼中的血光縈繞,周身渲染著一股滔天的煞氣,宛如一隻來自地獄的修羅,黯滅刀在手,徒增三分兇戾,“這句話,我聽說過。可是,最後我得到的,便是圍剿和栽贓。”
沐天河的話一出,唐旭年、侯大同和彩龍軒等人都羞愧三分。
侯平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趕緊說道,“這個小友請放心,如果我們想要出手,現在就可,何必要等到以後?”
“我不知道你們在忌憚什麼,我不知道你忌憚的是吞噬魔刀,還是授予我吞噬魔刀的那個人。”沐天河臉色很平靜,不死戰魂的狀態看上去就格外的猙獰,完美而具有可怕的爆炸力感,凌厲的骨刺看上去好像長槍一般銳利,“可是,我對你們表示不信任。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忌憚我身後的報復而等到周圍的人都走了就要給我來一個滅口?”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可以有第二次。”沐天河繼續說道,“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就算我不死,恐怕那誰誰誰也得拿刀劈了我。”
周圍的三家弟子都感覺臉上滾燙滾燙的,在這個叫做清古鎮的地方,他們便是神,他們是少爺,是小姐,是天之驕子,他們要誰死,誰就死,想打誰的臉,就打誰的臉,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看得很重的臉卻被生生的剝下了一層皮。
他們看向沐天河的目光,好像憤怒的毒蛇,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沐天河早就已經被千刀萬剮鮮血噴射。
唐三等人老臉也掛不住了,又羞又怒。給你臉,你不要臉,還要打我們的臉?
不過,就算在憤怒,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
他們曾經在吞噬魔刀前講道理,可是吞噬魔刀卻不跟他們講道理。一刀在手,我強你弱,那就是道理。
今天,他們也願意講道理,可是已經失去了講道理的機會。
他們知道,沐天河這是再逼他們表態。
霸王的威嚴,不容侵犯,我滿意了,雙贏,我不滿意,大不了兩敗俱傷。
沐天河絲毫沒有仗著前輩的餘蔭作威作福的覺悟,只是守著一柄黯滅,如同一尊修羅,他的姿態,比不上吞噬魔刀傅青雪的瀟灑與冷漠,卻多了幾分霸道和強硬。
侯平暗歎了一口氣,抬手一抓,黃翡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來,就被他抓在了手中。
“今日之事,此子是罪魁禍首,完全是他唆使我三家小輩做出如此讓家門顏面掃地之事讓我清谷拍賣場的信譽遭到破壞。”侯平輕輕一抓,黃翡手上的一枚須彌戒落在他的手中,而後屈指一彈,須彌戒形成一道弧線,落在沐天河的手中,“這是九香魂靈草,小友可檢查一下。”
沐天河將須彌戒放在手中,一抹精神力透入,九香魂靈草果然就在其中。他靜靜的看著對面三人,目無表情。
侯平無奈,輕輕的一掌向黃翡的頭顱拍下。
“此子唆使我三家晚輩偷竊,罪當萬死。”侯平旋即問道,“現在封印修為交予小友處罰。”
黃翡被嚇壞了,驚呼道,“三位老前輩,晚輩一時糊塗,看在家師是月神學院的大祭司的份上,饒了我吧。”
“嘎嘎,老不死的,這還用說麼?他唆使你的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