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有一點喲……”
“你洗劫我們的府邸,還殺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你就不覺得心中有愧疚?”江坤冷喝道。
“我愧疚你妹啊。”沐天河撇了撇嘴,朝他比了一箇中指,冷笑道,“江坤,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出來的時候被尼瑪戈壁給夾傻了?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哼,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誰的實力強,誰的手段高明,誰就能夠勝利!勝者為王!這個粗淺的道理,不用我替你媽教你了吧?”
沐天河侃侃而談,聲音中嘲諷之意甚濃,“再退一步說,你們派的人來殺我,難道我就不能夠殺他們?或者說,我只能伸出頭顱讓你們砍?”
“哼,你這個小雜種,能夠被我們這種高貴的戰宗殺,那是你的榮幸!”一個唐家的戰宗無比高傲的說道。
“哈,你還沒有睡醒吧?”沐天河怒極反笑,“你以為你是誰?比我高貴?你爸是李剛還是你媽是鳳姐?你現在也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喪家犬罷了,你比我高貴到哪裡去?都是父母生的,你哪裡比我高貴了?或者說,你爹媽根本就不是人?”
李剛和鳳姐,這些戰宗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說道無家可歸,唐家、李家還有江家的人雙眼通紅,盯著沐天河,恨不得用目光把他凌遲!
“黃口小兒,如果是英雄好漢的話,便應該光明正大的來,你這等暗算的伎倆與賊盜何異?”路遠站出來,橫眉豎眼冷笑道。
路遠早就看沐天河不順眼了,可是那一座小山坡離他們實在是太遠了,足足有八百米,剛好是破罡弩的失效範圍,他們之間還隔著一片沼澤,根本沒有人敢過去。因此……
步非煙有些不安。沐天河的嘴巴之毒,恐怕路遠不會太好受。
“我呸!”沐天河狠狠的往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陰陽怪氣,“哎喲,這不是路家那個不能人道的那誰誰誰麼?我當是誰呢?這麼久不見,你還是喜歡做兔爺兒麼?”
“你……”路遠氣的臉色發白,戰神他老人家說過,打人不打臉,可是賊不厚道的沐禽獸只記住了後面一句,叫做打臉傷自尊,路遠的傷疤,被沐天河無情的揭開,鮮血淋漓,還給他添了一刀!
“我呸!”沐天河不屑的說道,“光明正大?你妹的也好意思跟我說光明正大?哼!如果夠光明正大的話,就不會用女兒做籌碼,來奪取續命的菩提蓮,如果夠光明正大的話,還用得著暗中出手去搶人家江坤和李浩的幽冥果?如果夠光明正大的話,還會派出戰宗高手參與對我這個曾經的盟友的無窮無盡的追殺?和我談光明正大?你們還不配!”
“哼,老子救了你的女兒,救了你的女人,替你奪得了幽冥果,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還恩將仇報,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你這種賤人!”沐天河冷嘲熱諷,“明明可以替自己女人擋下那一箭,卻裝作趕不上,對自己女人還玩這種心眼,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說真的,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沐天河越說越興奮,每一句話都讓無比的解氣,可是對面的路遠臉色越來越差,臉沉如水,額頭上青筋直蹦!尤其是看到沐天河把他的虧心事爆出來,身邊的那些人都有意無意的疏遠自己,那種感覺更讓他難堪!尤其是看到江家之人與李家之人看向自己的那種仇恨的目光,更讓他心寒!
奪取幽冥果,雖然雙方都明白,知道他們是誰,可是向來是心領神(5)會,卻不透露,彼此隔著一層窗紙,如今被沐天河撕破,雙方都有些不爽。
而更讓他喪氣的是步非煙,她的臉色極為難看,寒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滿口胡言的小賊,找死!”氣昏了頭的路遠,信手挑起一根長矛,灌注了雄渾的戰力,用力甩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