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他說他正昏迷不醒呢,雖然他很想迎戰,可是這不是沒辦法麼……”沐天河笑眯眯的朝洞口外喊道。
“……”外面的人怔了怔,旋即有人暴吼道,“這就是沐天河的聲音,就算做鬼我都不會忘記,這無恥的混蛋,居然用昏迷作為避戰的藉口……”
“對,是男人,就給我出來。”
“啊呸,沐天河他是不是男人,回去問問你媽不就知道了?”沐天河的嘴向來不留情。
看著好像一個小孩子鬥嘴一般不亦樂乎的沐天河,李心雨無語,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同時,她也對外面的人感覺到極度的同情,這一群傻子,沒事送上門給人家玩麼?這個男人,擺明就是閒著蛋疼啊!
“哎,人怕出名豬怕壯,果然是名人效應啊,為什麼他們都來挑戰我,而不去挑戰元貞那個禿子呢?”沐天河看到李心雨的目光,訕笑了兩聲,嘀咕道。
“人家元貞可是老牌的天王,你是跑出來的黑馬,現在還是筋疲力盡的黑馬,只要打敗你,那可就可以名聲大噪,不踩你,踩誰?”李心雨笑眯眯的說道,“別管他們,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已經恢復了……”
沐天河眼睛發綠,頓時好像一頭餓狼,撲了上去。
……
“一群想出名想瘋了的二貨,居然把主意都打到木頭的身上了,又是一群被耍了的娃子喲。”遠處柳巖等人正看著熱鬧,笑眯眯的說道。
“想要踩著木頭的肩膀出名,他們還不如脫了衣服裸奔,或者弄出一個豔照門來得實在,木頭那個小子壞心眼多著呢,剛好這些人送上門來找虐啊。”木鐵摩肩擦肘,“如果不是木頭不讓,本少爺早就出去練練手去了,那麼久沒動手,手都癢了。”
外面吵吵鬧鬧,沐天河在洞府內佈置了陣圖,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絕在外,更是無恥的丟出了一塊免戰牌,上面寫著,“本人正在昏迷中,想要挑戰者,可讓你們的女朋友或者女性朋友將戰書交給元貞,讓元貞轉交給本人,非誠勿擾——沐天河。”
這一個免戰牌惹來了一陣更大的罵聲。
噗嗤!
遠處正在強勢圍觀的陶素諸人都爆笑出聲。
“天才一般的創作啊,誰都知道如果有女人走進了元貞的洞府,那絕對是清純著進去風騷著出來的,如果他們的女性朋友敢進去,豈不是狼入虎口麼?”木鐵壞笑著。
“哪個混蛋敢在背後嚼本少爺的舌根?本少爺那是風流,風流啊,不是下流,她們不是清純著進去風騷著出來的,都是站著進去,躺著出來的,那誰誰,你說這話是對本少爺的能力的極大的不負責任,小心本少爺告你誹謗。”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木鐵等人猛然回頭,臉色頓時一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禿子大明王元貞,他面色蒼白的躺在床椅上,由四名雲盟的學員抬著走過來,看上去傷勢依然未愈,可是卻激動的舞動著手,叫嚷嚷道。
在他的身邊便是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雲夢,目光顯得不怎麼友好。
“你來幹什麼?”木鐵皺了皺眉,雙手抱胸問道。雖然大明王元貞實力不弱,可是與沐天河一戰之後的大明王,可不是他們幾人的對手。
“哈哈,我和禍害約好了,請他喝酒玩女人。”元貞對木鐵的敵意視而不見,目光落在了沐天河洞府前的那一塊免戰牌上,“咦?好有創意的免戰牌啊,這措辭不錯,想不到這禍害也是義氣之人啊,就知道哥哥好這一口……”
“快跑啊,元貞來了,有女友的快藏好了,女性朋友們快跑啊……”眼尖的人看到元貞,頓時好像一窩蜂一般,尖叫著散了,連剛才叫的最猛最兇的也好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作鳥獸散。
木鐵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消失的無影無蹤空寥寥的場地,嚥了咽口水,目光落在元貞的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