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書記,您別聽她瞎說,我就是看著小姑娘可愛,想和罷了!“
這樣的辯解,讓旁邊的眾位官員聽得直搖頭,王貴安可真沒有眼力勁兒,居然還沒有看出這小姑娘來頭很大,還想潑髒水在人家身上……如果他一意求饒的話,說不定還能饒了他,但如今這般,可就慘了。
果然,郝運來聽得眉頭緊皺,“說話就說話,你去牽我侄女兒的手幹嘛?她又不是七八歲的小姑娘,你連這種禮義廉恥都不懂嗎?”
“三姑父,不止是這樣,他剛才還在言語上挑逗我兩個姐姐呢!”上官姿小手指著旁邊的陶豔和金小娟道,看樣子是不把王貴安推到地獄,她決不罷休了。
“哦?”
所有人都望向了這兩位成熟美麗,偏偏臉龐上又帶著一點純潔的美女。
朱長庚冷哼一聲:“郝書記,上官小姐和兩位女士,都是我們軍方的客人,也是我們韓上將的客人,如果您不願意處理他的話,請交給我們吧。軍事法庭會給他應有的懲罰!”
朱上尉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所說的軍事法庭的職責,只是處理軍方內部人員的法庭,和外人無關,但搬出這樣一個大架子來,不由得所有人頭皮發麻——那可是傳說中最殘酷的法庭吶。
運來當然懂得這個道理,他微微一笑,“朱上尉,請放心交給我們,這點小事還麻煩不了你們。”
說著,他望向已經第二次癱倒在地的王貴安科長,再漠無表情的對範忠輝道:“範市長,他是你們市政府的人,就交給你處理了。”
範忠輝心中一緊,還沒有答話,我在旁邊接嘴了,“郝書記、範市長。這個人剛才對我們說,這次每家每戶的賠償金,你們都要扣除一部分下來,挪給市政府大樓的翻修工程用,是這樣嗎?”
沒待他們反應,我向一直默然站立的婦女道,“大姐,你說說,你失去了媽媽和孩子,王科長給你說的補償金額是多少?”
“十萬。”農婦老實的道。
“啊?!”
一陣喧譁之聲頓起,按照政府制定的賠償標準,這家死了兩個人,應該是獲得補償四十萬,怎麼會只有十萬的?
“王八羔子!放你媽的屁!”朱長庚這下子忍不住了,他漲紅了脖子,激動的拔出了自己的手槍,對準了惹自己發怒的物件:“老子斃了你!”
被朱長庚用手槍指著的人,當然只有是這位政府的科長王貴安了。
王貴安本生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如今看著朱長庚如野牛一樣的紅起了眼睛,舉著手槍異常衝動的樣子,馬上不爭氣的昏倒過去,同時一股惡臭從他的身下傳了出來。
“沒膽子的混蛋!”朱長庚冷哼一聲,“來人啊,把他抬下去,待會兒送到軍紀處去,讓他們處罰!”
烏邦市的官員一聽這話,全都皺起了眉頭,軍紀處就是軍事法庭的臨時辦公處,而今一個政府官員犯錯後,居然在那邊受審,太讓他們覺得尷尬了。
“朱營長,他是我們市政府的人,您看……”範忠輝儘量讓自己語氣平和的說道。
朱長庚一搖頭:“對不起,範市長。這筆款子雖說是你們政府出的,但我們軍方有監督的權利。如今一個小小的官員竟然敢如此大膽,明目張膽的貪汙民眾的救濟補償金,是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說到這兒,他盯住了範忠輝,“況且,我們還要徹查一次,他所說的政府大樓翻修工程,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這樣做。”
“你說什麼?”範忠輝變色道:“你以為是我指使他這樣做的?話說清楚一點,不然我投訴到你上級去!”
“隨便!”朱長庚冷冷的說,“我的最高司令官馬縱橫上將也在烏邦市,你去找他投訴吧。但我相信,就算是他老人家,也會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