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張天星虛晃一槍,直接引爆了好不容易祭祀召喚出來的魔兵,等於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樣一來,王墓直接損失了一半的精神力,只是昏迷過去,而不是立刻變成白痴,已經說明這王墓的潛能的確不錯。
不過即使如此,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他可沒有這麼好命,有凌天把十萬年份的幽魂草好似大白菜一樣送出去。他醒來之後,只能夠境界一路下跌,能夠守在靈胎期,都是困難至極。
這樣的人物,以後就是廢物一個。不論是對李剛和魁天來說,還是對門派來說,都是廢物一個。
不送他去死,難道讓李剛和魁天犧牲自己保住他?那不得不承認,王墓想的的確有點多。
“那王墓何在!”王墓就那麼大咧咧的昏迷在李剛和魁天腳下,龔長老卻假裝看不到的樣子:“將他帶來見我!”
“是!”李剛和魁天心中一喜,這龔長老如此說,那麼這件事大抵也就是要這麼敲定了。這件事,倒黴的王墓,成為最後的犧牲品。
而他們兩個就算回到師門受到責罰,也算是保住了一命,以後絕對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畢竟元嬰巔峰在天恆宗內也不是大白菜,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的。對於他們的懲罰,恐怕多半也只是禁足而已,等到風頭過去,他們肯定還是能夠出來。
想到這裡,兩人心頭欣喜,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輕鬆的神色。當即好似拖死狗一樣,一人拽著一隻手,將王墓拖到了龔長老面前。
“王墓師兄為人心胸狹隘,一直都很嫉妒張天星的風頭!”李剛這時候說道:“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出此昏招。把我們騙到這裡,協助他陰謀算計張天星!”
李剛說著,一副唏噓感慨的樣子。
“那按照你們說,這件事,根本就是王墓一個人主使的嘍?”龔長老也是演戲道。
“沒錯!”李剛和魁天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都是受了矇蔽,才來到這裡。還請長老恕罪!”
“好,很好!”龔長老點了點頭:“那我問你們二人,在門派裡,假傳命令,陰謀算計同道。這種人,該當何罪!”
“其罪當誅!”魁天惡狠狠的看了昏迷中的王墓一眼道:“他這種小人,簡直是死不足惜!”
“現在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瞭解了他。給張天星一個交代!”龔長老看了張天星一眼,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一絲隱晦的笑意。
這笑意不是挑釁,而是一種陰謀得逞的味道。下一刻,凌天立刻有所感應,當即心中一動:“好麼,怪不得這龔長老竟然會有如此表現。恐怕這龔長老,根本就是一個假冒的!”
不過這種事,凌天又怎麼會拆穿,當即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不過恐怕,這龔長老就是那江夢竹的父親所扮。
沒想到這人,一出現,直接就上演了這麼一出,直接讓他們來了個自相殘殺!
“是長老!”李剛和魁天對視一眼,下一刻兩人齊齊一掌拍出。李剛的一掌,排在了王墓的腦門上,而魁天你的一掌則是拍中了王墓的後心。
頓時王墓被昏迷之中發出一聲慘叫,下一刻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不過他的屍體,卻是抖動幾下,下一刻一個肉乎乎的拇指大小的嬰兒立刻朝著空中遁去。
卻是被那個龔長老大袖一撣,直接震碎在了空中。
“張天星小友,這樣的處置,你可滿意?”這個時候,龔長老扭頭看了張天星一眼。
張天星早已經認出了這龔長老的真實身份,當即點了點頭,佯裝微笑道:“十分滿意!”
“滿意就好!”龔長老捋了捋鬍鬚道:“張天星小友,你看這件事既然是個誤會,那麼不如我們就此揭過可好?”
“無礙!”張天星立刻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