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點了點頭道:“不過這件事卻不是我和你談,這裡也已經不再是我來做主,而是我的父親掌握了話語權,現在是他要見你,我帶你過去好了!”
凌天很輕易的就能夠聽出話中的埋怨之意,不過想想也是,換做是誰,千辛萬苦救活了自己的老子。
結果卻沒有想到,那老子一睜眼,就先把自己的權給奪了,恐怕都要鬱悶的吐血。
雖然這不是什麼地球裡的宮鬥劇,但是對於權利的渴望,卻都是相同的。包括凌天自己,也不能夠免俗。
一個人擁有權利,並不意味著他要如何如何的囂張跋扈,而是擁有了權利,你就擁有了話語權,擁有了保護自己的權利。
相反,失去了權利,你的地位再高,也不過就是一個得乖乖聽話的傀儡而已。
就如同太子和皇帝的區別一樣,放在外人眼中。恐怕太子已經是頂高的存在了,但是為何還有那麼多太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害死自己的父皇,親自掌握江山社稷?
那是因為就算是太子,只要一日沒有掌權,那麼他也僅僅是個兒子而已。
現在這錢迷糊,明顯的就是由太子,變成了兒子。整個人的苦悶,都是寫在臉上,凌天一看就知。
不過這恰恰也是錢迷糊精明的地方,凌天自然也知道。錢迷糊這可不是在跟他發牢騷而已,而是在向凌天表態。
這裡的一切已經和他無關了,隨便凌天如何折騰,他都不會插嘴。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他和凌天還是“兄弟”只要他在,凌天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
這錢迷糊已經是有些狗急跳牆的味道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回權利,不過他也不想想,如果凌天真的能夠把權利從錢迷糊他老爹手中拿走,又為何還要返還給錢迷糊,凌天自己掌握著豈不是更好?
很有可能是錢迷糊對於凌天的認識,還停留在和凌天初見的時候。那個時候凌天的確是孜然一身,為了混入望天閣搞破壞而去的不滅王城。
對於錢迷糊手中的勢力自然是不感興趣,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錢迷糊等人要是想要跟著凌天活命,那他只有放權這一條路可走。
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這都是他唯一的選擇。
別說凌天和其實並沒有深交。就算是有,凌天也不可能為錢迷糊而開這條口子。凌天要的是集權,而不是諸侯混戰。
凌天可以照顧錢迷糊的出生,給予他一個不錯的位置是不錯,但是卻不可能讓他繼續帶領著他這一幫兄弟,生活在上古遺境裡。
這些南區人的目的是什麼,不說凌天也能夠明白。但是凌天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他們,他們的想法,那是不可能實現的。
或許有一天凌天會和不滅王城開戰,但那是凌天的戰略目標,不是為了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群人報他們的私仇。
現在南城的這些逃出來的叛軍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活命。而不是跟凌天討價還價,爭取利益。
當然凌天很希望他們能夠自己明白這一點,這樣一來大家才都不會太難看。如果執迷不悟,那就只好撕破臉皮了。
很快,凌天在錢迷糊的引薦下,見到了錢迷糊的父親,錢豪。
僅僅是看到錢豪的第一眼,凌天心中就泛起一種失望的感覺,知道今天破空撕破臉皮,乃是必然了。
錢豪所在的地方,乃是森林裡的一處山洞,位置隱秘,洞內也很寬敞。頭頂還有一些細小的裂縫,陽光投射進來,顯得整個山洞病不陰暗。
錢豪就端坐在山洞最東邊的位置上,雖然這山洞簡陋,但是錢豪卻端坐在一把鑲嵌著各種寶石的王座之上。身著華貴的衣飾,臉上更是寫滿了桀驁。在他面前還有一尊黃金的桌案,上面也是擺滿了各種靈果和美食。
而在他王座的兩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