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這個帳篷,試探的問道,“芭朵,那個是不是你們的族長帳篷?”
“那是我們洛朵兒族核心的核心——全族議會帳篷,有關於洛朵兒族的任何重大決定,都是從那裡作出來的。”芭朵望著我所指方向,以一種近似於朝拜的感情回答道。
停頓了一下,芭朵的神情又恢復了平靜,“但是現在我帶你們去的不是那兒,而是修陰族長的居住帳篷。”
說著,黑人少女扭著小屁股,七轉八轉的將我們帶到了距離議會帳篷很遠的一個普通帳篷跟前。
“芭朵,為什麼族長的帳篷不是在議會帳篷周圍啊?不是距離權力中心越近,就越是尊貴嗎?”進帳篷之前,蔡飛悄悄的問芭朵道。
=。起,被人一個火箭炮就能一鍋端了,那我們不是就群龍無首了嗎?……以後不要問我這些白痴問題。“
黑人少女似乎和蔡飛很不感冒,來,常常頂得他啞口無言,不過蔡飛卻是毫不在意,嬉皮笑臉的纏著她問這問那,弄得我懷疑他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小侍女。
帳篷裡面的溫度比外面高出了不少,雖說在非洲中部的查德不可能有冬天飄雪的時候,可查德湖畔的溫度也著實不高,就十來度左右,在這空曠的草原上還是比較寒冷的。
修陰所住的帳篷不大不小,約莫有二十平米左右,進來四周觀察一下才發現,這些帳篷外表和蒙古包差不多,但其實還是有些不同的:像是蒙古包裡面用的是牛糞生火取暖,這裡用的卻是燒得滾燙的木炭,清幽幽的煙霧,順著帳篷頂上的通風設定漂了出去,一點也沒有因二氧化碳而產生的氣悶感覺。
首領帳篷裡面現在坐著五個人,三個中年的黑人男女和兩位黑人青年,他們都是聞訊聚在一起的費雯麗的家人。
|||了五個人的身後。
“你好,來自東方的客人。”中年人沉聲的將我們招呼著坐在木凳上,也開始了用法語自我介紹,“我是洛朵兒族的族長修陰,我身旁的是我的兩位夫人卓坤瑪和米卜,而一邊的是我的大兒子瓦布、二兒子圖巴,而費雯麗是我的小女兒。”
我只是瞟了一眼他們,便將這家人的情況盡收眼底。
修陰是典型的黑人男子,寬臉厚唇,略微有些肥胖,但從他衣著並不怎麼講究看來,他並不是一個喜好奢華的人。
坐在修陰左邊的是他的夫人之一卓坤瑪,這個女人長得和費雯麗有些神似,氣質很是淡雅,也是帳篷中唯一一個對我露出微笑的人。
修陰右邊坐著的,則是他另外一個夫人米卜,她長像不是那麼漂亮,甚至和修陰一樣的有些胖,可眼睛絕對的有神,毫無表情的臉上讓人看不出深淺;緊挨著她的兩個年輕男子,瓦布長得虎頭虎腦,身子碩壯,圖巴身材瘦小,氣息比較陰沉,兩人唯一相同的是,對我都有些敵視的情緒。
我暗自苦笑著,一瞧這陣仗就知道,我的費雯麗寶貝兒是卓坤瑪的女兒,而米卜和她的兩個兒子是與卓坤瑪兩母女有些不對勁兒的。
“費雯麗讓芭朵找你的事情,我剛才聽芭朵說了,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女兒有難時,不找同族的兄弟救她,卻找你這個東方人呢?不知道殷仁先生可否解釋一下?”
修陰的話讓我心中略感不悅,既然芭朵對你說了費雯麗找我救她,肯定也說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吧,為什麼你現在假裝不知的要我自己說出來呢?
生氣是生氣,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伯父,我是費雯麗的男人,所以救她的任務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對語言還是蠻有天分的,伊娃教了我兩個月的法語,到現在我已經能說得很圓溜了。
“男人?!”
一家五口同時張大了嘴巴,芭朵傳回來的訊息可是男朋友啊,怎麼這小子這麼大膽,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