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田理麥,我陪你去教室!”夏禮周沒有依從田理麥而是拉著田理麥往教室走。
“你?夏禮周……”
“好啦,田理麥,你是困難時期,讓我這個好朋友陪陪你,到了教室,你寫你的,我就打一下盹就夠了!”
田理麥和夏禮週一道來到教室裡時,見班長陳奕勳在教室裡,田理麥問道:“陳奕勳,你怎麼也不休息?”陳奕勳雖然是班長,但全班同學都還是喜歡叫他的名字。
陳奕勳笑了笑說:“田理麥,夏禮周,吃過中飯之後,我掐指一算,你們兩人肯定要到教室裡來,於是本班長便提前來教室恭候二位!”
“哦,陳奕勳,你這個大班長,找我和田理麥有什麼事情吩咐?”夏禮周也笑著說道。
陳奕勳斂住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夏禮周,這事與你有關係,但關係不大,我等你和田理麥,主要是想跟田理麥說個事!”
田理麥知道陳奕勳要說的是什麼事:“陳奕勳,你說吧!?”
陳奕勳看了看夏禮周,好象在尋找什麼措詞適當一樣。
田理麥看著班長陳奕勳,見他在猶豫,便催促說:“陳奕勳,直接說吧,我中午還有事呢!”
“嗯——,田理麥,王老師是不是要你寫一份與王仕堂打架的經過材料?”陳奕勳問道。
“是的,我準備中午就寫!”田理麥回答說。
“好,田理麥,那我就說說你這打架的經過材料怎麼寫,你要注意三點。”陳奕勳說道。
“三點?陳奕勳,哪三點?”田理麥和夏禮周幾乎同時問道。
“第一,田理麥,你與王仕堂打架的整個起因皆是王仕堂挑起,起因是他侮辱你,鄙視你的父親;第二,王仕堂用獨凳打你,如果不是夏禮周及時勸架,攔住了獨凳,其後果不堪設想,因此,夏禮周應該讓學校給他表揚;第三,同學上前勸阻,特別是本班長到場後,王仕堂仍然不依不饒,被同學拉住後,還用腳踢你!”陳奕勳說道。
陳奕勳說完,田理麥和夏禮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看來班長就是班長,就是與別人不一樣,這三點一寫,田理麥便真的沒有多少過錯了,所有的錯都是對方的,特別是對於夏禮周,他倒成了勸架和阻止發生慘劇的英雄了!
“陳奕勳,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的?”田理麥問道。
“田理麥,本班長洞察一切,這麼些小事還能逃過我的眼睛?”陳奕勳笑了笑。
“陳奕勳,我這樣寫是不是狠了一點?王仕堂的鼻子畢竟是我打出血的!其實,我還先動——”田理麥的“我還先動了手”還沒說完,陳奕勳打斷田理麥的話說:“田理麥,你如果不按照本班長說的這三點寫,你的處分可是挨定了,現在,你只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王仕堂身上,你知道嗎?王仕堂是占人的,我們班主任就是他二叔,如果王仕堂要挨處分,說不一定學校的領導看在王老師的面子上不處分王仕堂也說不準,你田理麥就不行,只要你有過錯,學校是會毫不留情的!”
陳奕勳的話說完,田理麥和夏禮周更加驚奇,雖說陳奕勳是班長,在班上平常也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就說學習成績吧還趕不上田理麥,不過同學們選他,是因為他處事比較公道,那麼,今天呢?今天的陳奕勳這個班長於情是好人,於理呢?
田理麥低下頭看著地上,他不好直視陳奕勳看著他的眼睛,因為,田理麥知道,班長陳奕勳是為了他,而這樣的。
“陳奕勳,我覺得這不太好吧?!王仕堂的確可恨,我現在都還想揍他,但我們這樣把一切過錯都推給王仕堂,總覺我們做得不光明!”田理麥小聲說道。
“田理麥,我瞭解你的脾性,但是,你也要知道,你在這樣寫,恐怕王仕堂也在那樣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