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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有的藥材。

第三:兇手非常熟悉城主的起居情況。

這時;有一個小兵湊近許青;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許青臉色大變;眉頭大皺;忙告罪離去;因為許青素來清廉;為人也甚老實;誰也沒有留難他。

先承狠狠地瞪著刑部司長吳虛: “吳大人;這裡有能力弄到蛇信;又能發出火球的只有你了吧?你還有什麼話說?”幾位重臣之中確實只有兩個法師;吳虛與馬庇;可是先承知道;馬庇是純粹的土系法師;無能力發出火球。

刑部司長吳虛楞了一回;悲嘆道: “我自知不是兇手;可證據皆指向我;究竟何故?”吳虛一向以證據為憑斷案;一向對此深信不疑;可是……為何?

馬庇忙跳出來叫道: “好你個吳虛;我早就看出你有謀害城主之心;只有你一個人可以使用火球術;又可以搞到蛇信;原來你就是兇手!”

刑部司長吳虛呆了呆;無力地辯駁道: “我不是!”

忽然;吳虛想起自己審理的若干犯人;在自己認為證據確鑿時哭喊著叫冤的情景……難道我錯了嗎?一輩子堅信的信條在現實面前被生生摔碎;吳虛險些站立不穩。

在別人面前;他搖搖晃晃的模樣就似已經被揭穿而欲昏暈過去的兇手。顧智武的臉上恢復了一絲血色;他冷冷地說了一句: “想不到呀。”

馬庇立即接著顧智武的話說道: “真是想不到呀;吳虛你平時裝出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包藏禍心;看你長得人模人樣;一表人才;想不到你才是表裡不一;十足的一個偽君子呀!”

“偽……偽君子?”吳虛踉蹌退後兩步;險些跌倒;為自己的冤屈而無奈;為自己經手的那些可能的冤屈而後悔;想到自己這一輩子不知錯審了多少案件;沉沉的涼意如山般壓來;壓得吳虛喘不過氣來。

“你們先閉嘴吧。”笑寒搖搖手說道: “我看兇手不是他。”

人還在恍惚間;吳虛卻辯駁道: “可是證據確鑿呀。”

笑寒說道: “你這個人好像是管刑部的;那我問你;你有時間去考慮城主的日常起居嗎?你怎麼知道城主什麼時候才睡?”

這一條倒也對;一個日夜審案奔忙的刑部官;他又哪裡來的時間去考慮城主的日常私生活?馬庇則鳥叫道: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早就注意上了;日夜審案;只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馬庇的說法有些牽強;卻也佔個理字。

笑寒灘灘手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就請這位相貌堂堂的疑兇幫我一個忙;看看你是不是真兇吧。”

笑寒說著;伸手在口袋中拿出塊小石子;那是製造陣時所需要的;笑寒將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份量;對吳虛說道: “你應該看到香爐中蛇信掉在哪兒了吧;你就過去;把這塊石頭放在蛇信上吧。”

蛇信放在那麼大的香爐中雖則隱蔽;可是仔細看時;還是可以看到淡淡的紅色的。

眾人不知笑寒又在想什麼;但是就剛才所見;他必定有他的道理。吳虛接過小石子;疑惑地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氣;朝巨大的檀香爐走去;到了近前;吳虛右手捏住石頭伸上前;卻發現不順手;於是換成了左手;輕輕鬆鬆將手伸進爐中;一放手;石子正好落到爐中的蛇信上;將香灰稍稍濺起。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全過程;當吳虛將石子放上之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又毒上了!跑呀!”眾兵士朝臣以為又會出現殺人毒氣和百蟲亂舞的那一幕;均發出一聲喊;紛紛朝外跑去;於是門口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只聽馬庇大喊: “我的袖子呢?袖子不見了!哎呀!誰踩我?”

“停!空氣並沒有中毒!”笑寒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一幕;提醒時已經晚了;門口已經倒下了一片;這回災情比上次還要嚴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