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永遠埋葬在他們的心底,而王家的三個男人的心頭都湧上了自豪:生女當如無憂。
第五十章 刺下
夜色如水,雖然幾分清寒,卻也別具風味。
蘇老爺下午去了無恨的房裡,這孩子眼睛哭得如同小兔子一般,著實和江氏一樣,是個水做的人兒。
想到江氏,蘇老爺對著月亮一嘆,王氏今日太過分了。怎麼說也是十幾年的姐妹情份,怎麼就半分情面也不留,竟然禁了二房的足,說來說去都是無憂這個死丫頭的錯,若不是她挑撥,王氏怎麼會如此?
想到無憂,又想到今日被她逼迫的窘境,心中陡升起一股邪火,想要找王氏發洩一通,卻想到她的家世背景,走了兩步有生生忍了下來。
這就是蘇老爺不待見王氏的原因;男人要的是女人的絕對服從,溫柔似水,蘇夫人雖然對蘇老爺也算是百依百順,但那背後的家世在那裡,他怎麼著都要顧及幾分,就怕惹怒了相府,一次兩次還無所謂,時間一久,那個男人能受得了。
蘇老爺忘了,當初他用盡心機,用盡手段求娶蘇夫人,看重的不也是她背後的家世嗎?現在生意上去了,就覺得蘇夫人那家世礙眼了,若是嫌礙眼就不去理會就是了,卻還想利用相府的實力。又想馬兒好,又想馬兒不吃草,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蘇老爺那口邪火發不出來,憋得自己難受,又想起江氏的溫柔似水,曼妙身姿,於是又轉向江氏的院子,雖說江氏禁足了,但也沒說老爺他不能去。
蘇老爺遠遠見到江氏的院子,卻見江氏院子門口有一高大的身影一閃就沒有了蹤跡,蘇老爺眉頭一蹙,心頭閃過一絲狐疑:見那人身材高大,不似女子,難道……是男人?
男人?
蘇老爺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這深更半夜怎麼會有男人的身影出現在江氏的院子裡?
一股被綠帽蓋頂的羞辱湧上蘇老爺的心頭,男人什麼都能忍,就是這點不能忍?
蘇老爺步伐從來都沒有過的慌亂,氣急敗壞的,幾乎算是衝向江氏的院子,江氏是他這輩子臉面上的驕傲,可千萬別出了什麼醜事才好。
而慘兮兮的月光下,路邊一白色的布料,分外顯眼,蘇老爺走進一看,差點傻了眼,地上的那塊白色的布料:褻衣,而且一看就是男人穿的那種式樣。
蘇老爺再想想院子裡一閃而過的人影,蘇老爺眼珠子紅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說,一腳踢開江氏的房門,拉起床邊正在脫衣或是穿衣的江氏就是幾個巴掌:“賤人,枉費我這般寵你,你竟然不守婦道!”
蘇老爺這個人,正如無憂說的,也不過是個男人,而且是那種剛愎自用的男人,心中只要認定了某事,只怕連解釋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別人。
他不分青紅皂白打了江氏,還罵江氏不守婦道,這樣的委屈,江氏自然不願意受了,今天已經被大房壓的一點面子都沒有了,現在蘇老爺又是一句話不說就上來掀了她幾個巴掌,難道她真的是軟柿子不成?
而且老爺剛剛嘴裡說什麼:賤人?不守婦道?
江氏心底一沉,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難道有人給她小鞋穿?
“老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妾身哪裡不守婦道了?”江氏作勢要向牆上撞去:不守婦道可不是小事,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老爺的神色可不是什麼小事,還是先將主動權搶來再說。
蘇老爺心中雖然妒火高漲,但看江氏的神色也有了一份懷疑:江氏這表情實在不像是作假,但那人影,那褻衣都是明明白白的存在,疑慮間,江氏的貼身丫頭,紫薇已經聽了動靜,進了房,見到尋死覓活的江氏,立馬拉住了江氏:“二夫人,您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您有話好好說,您和老爺這麼多年的感情,老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