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無法控制心魔,控制著他,讓他停不下來,誰也不知道他是多麼渴望她。
那一次,一用盡心機,他原本想在文氏教訓她過後,在最危險的時刻將她救下,她的心腸那麼軟,她的性情那般的溫柔,當時他就想,或許她會因為他救了她而心生感激,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他是為了他的大計,也是為了自己。
可是他沒有想到,翼會趕過去,他所有的計劃都泡了湯,而她冰雪聰明,也識破了他的計劃,他不覺惱怒,只覺得她蕙質蘭心,他的王府真的需要這樣的女主人。
他派人假冒周神醫之名,將他的紫玉膏送給了她,相信必然會恢復如常,這也是他敢讓她冒險的原因,在皇宮裡長大的他,已經知道如何為自己爭取最大的收益,只是送她紫玉膏,他從來也沒有再想過讓她感動,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他因為文氏教訓她的事情而對他疏離。
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她,他難得喜歡一個女子,只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或許這其中有著目的,但人世間的事情有幾人做來是沒有目的的,翼要娶她為正妃難道沒有目的嗎?
他的深吻他的憤怒,是激動的,是狂放的,帶給無憂超乎想象的震撼,她的整個廢人都忍不住地顫抖,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中的氣體被他吸食貽盡,一種近乎於窒息的困境讓她在面對,她恨不得就此死了過去,也好過現在什麼都不能做。
伴隨著他持續不斷加深的吻,她的面孔也越漲越紅,她用盡力氣去推他,去咬他,去踢他,卻絲毫改變不了他瘋狂的狀態。
七皇子在賭,在試探,因為他不相信,她會對他絲毫沒有情意,他少年英雄,投懷送抱的女子不知幾凡,他不信無憂就是個例外的。
他也不信,她那雙清澈明亮的雙眸中,會沒有他的影子。
無憂漸漸地不再反抗,直直的站在那裡,努力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任憑,他怎樣深切的纏綿,她的唇冰冷無絲毫暖意,只是眼淚不停的湧出來,溜進他的唇間,被他吸食進去:好苦!
他終於萬分頹廢的放開她,他慢慢地鬆開手,一分一分的鬆開,唇上還似乎留著她氣息的餘香,她離他這樣近,觸手可及,卻其實相隔千山萬水,是他難以跨越的橫溝。
不行,他做不出強迫她的事情,她的眼淚似乎帶有強大的威力,轟的他頭昏腦漲,而一臉冷漠的神情讓所有的激情也迅褪卻下來。
原本充斥著他身體的渴望,只是因為嫉妒,因為她的美好,美好到讓他無法自拔,他原本只是打算淺嘗,卻在那一刻無法自制。
但是她的眼淚澆醒了他混沌的理智,他在她的眼裡看不到一絲輕易,原來心動的只是他一個人。
她心如死灰的表情在告訴他,她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他。
這樣的認知,比她的任何掙扎,任何反抗都來的有效,也最能打擊他:她的心底沒有他!
她像只受傷的小獸,蜷在假山洞穴的最面的角落裡,滾滾的眼淚湧出來,他囁嚅著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張不開他的口,他想要道歉,卻也知道對不起三個字,在此時顯得多麼的蒼白。
看著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蜷縮在冰冷的地上,爬也爬不起來,七皇子從開沒有見過無憂這幅模樣,就是那天她的手指快要毀盡,她都沒有想今天這樣,他不禁有些慌了神,一顆心就這樣攪在一起,她每一聲嗚咽,都讓刺痛一下。
整個下午的時光,小小的假山洞穴,一個黑衣青年和一個藍衣少女,一個嗚嗚哭泣,一個束手無策。
無憂一直哭,一直哭嗎,哭到她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濃而密的睫毛,像是蝴蝶的一雙翅,在微弱的夕陽下投下微影。
幾縷亂髮垂在臉畔,那臉頰上的淚痕仍清晰可見,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