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誰還能擋得住,只是這一次,你根本就沒有想拿第一,你想幫你的朋友拿第一。」公上晴看向他,他開始默默的說著那天比賽的事情,「你拿著一根草吊著自己騎的那匹白馬,讓它快跑,其實你早就知道你朋友騎的那匹棗紅色的馬跟那白馬是一對,只要白馬能跑得快,那匹棗紅色的馬一定會追上去,臨到終點的時侯,你突然調頭,棗紅色的馬反應不過來,直接衝出終點線,你朋友拿了第一名,因為你知道,如果你不調
頭,你就拿到了第一,但是你這種做法可能會被質疑違規,現在你朋友拿了第一,就算你被質疑違規,與他也沒有關係,影響不了他的第一。」
公上晴沒有想到這都被他觀察出來了,她知道那兩匹馬是一對,也是經過這一個月以來的觀察才知道的,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她沒有說話,聶向晨繼續說:「第二個專案是槍法,前面兩槍,你脫靶了,不是你打不中靶子,而是因為你知道你朋友槍法一般,他根本打不到十環,但是你還是想讓他贏,寧願自己脫靶,也要幫他修正子彈,你的子彈與他的子彈同時發射,是你的子彈帶動著他的子彈到了靶心,可是最後一槍,你朋友有些驕傲,發槍太快,你沒有跟上,
他只打到七環。」
公上晴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平日裡不怎麼說話的大少爺,居然可以觀察那麼細緻,雖然他說對了,但是她不能承認,她絕對不能影響李東這一次的成績。
公上晴開口,「聶少爺,您的想像力真的好豐富,我還不到十歲,您把我說的像個神槍手一樣的,我可不敢當。」
教官也不相信,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而且這個公上輝平時訓練的時侯好像槍法也就一般吧,很少能打到十環,還怎麼幫別人修正?
他作為教官,可能都做不到幫別人修正子彈到靶心的,畢竟這需要非常精密的計算,就算差半秒,也修正不了的。聶向晨才不管她承不承認,他認定了就是這樣,他又說:「第三個專案,你朋友本來已經要掉下來了,是你把你的主繩給了他,再讓他踩著你才爬了上去,你這一次的比賽,完全就是在成全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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