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的打量了幾個女孩兒一番，開口道：「你們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還這樣追星，應該還沒有成家吧？如果你們因為謀殺坐幾年牢，出來大約也不用結婚了。」

幾個女孩兒被他這一番話嚇的臉色蒼白，一個看起來年紀挺小的女孩兒終於扛不住了，說：「是容春柔，是容春柔給了我們錢，讓我們給公上晴潑硫酸的，她說，她說是公上晴把她害了，讓她前途盡毀，她一定要報仇。」

「容春柔？」公上晴目光涼了一下。

容春柔會有這樣的膽量？

那一定是一直恨她的百里如雲和公上雪做的吧，又讓容春柔背鍋。

不過容春柔樂意替她們背鍋。

「是真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們，我不想坐牢，我還這麼小，我出來打工的，我爸媽送我出來不容易，我不能出事兒的。」那個小女孩兒一邊說著一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另外兩個女孩兒見這個女孩兒已經招了，她們咬了咬下唇，垂著頭不說話。

聶向晨又問：「你們倆還不說嗎？」

那兩個女孩兒對視了一眼，這時警車已經叫了起來，兩個女孩兒終於被嚇到了，為首的那個女孩兒立刻說道：「是容春柔，她讓我們裝作是某一個藝人的粉絲，她說最近事情鬧的這樣嚴重，讓我們再煽動一些別的粉絲，讓大家一起來對公上晴出手，她還說人這樣多，不會有人發現的，她說法不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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