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劉東淡淡的笑了笑。“瓷器鑑定確實有‘官窯器如新’這句話,不過卻不是指的這件。它是贗品!”
“行啊,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麗兒,你把這件瓷器的鑑定書拿出來,給各位看看!”
文老頭的話落,站在他身後的文麗,連忙從掛在自己左臂上的香奈兒坤包裡掏出了一張鑑定書,然後遞給了文老頭,而後者便在眾人之前,把它展開了!只見上面確實寫滿了很多人名,有中國也有外國。
看到這張鑑定書,眾人大部分都認同的點了點頭,覺得這件精美的琺琅彩轉心瓶確實是真正的乾隆御窯。
“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聞言,劉東瞥了一眼,文老頭拿在手中的鑑定書,語氣仍舊一片平淡的說道:“鑑定師也有出錯的時候,要不然孫瀛洲大師就不會遭人嘲笑了!”
聽完他的話,眾人神情一愣,瓷器鑑定大家孫瀛洲大師眾人都知道,特別是他的那句‘大家說不對的,專家說不對的,我才有機會’的箴言,更是為人所熟知。
曲高和寡,這是在任何一行中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越頂級的官窯器識的人越少。所以,眼力越高的人會越感到孤獨,藏品檔次越頂級的人,會越遭到外行的譏諷。孫瀛洲大師,以及他的徒弟,瓷器鑑定大師耿寶昌都是這種型別的代表。
“你的鑑定水平也能夠跟孫大師相比?”文老頭惱怒道。
“我的鑑定水平自然不能夠跟孫瀛洲大師相比,不過鑑定你這件瓷器是贗品的本事,我還是有的!”
“你……!好,既然你說你這件琺琅彩轉心瓶是贗品,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文老頭神色陰曆的看著劉東冷冷說道。
看到他的樣子,劉東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慢著!”就在劉東準備上前的時候,文老頭眼睛轉了兩圈後,卻猛然喝止住了他。
“怎麼?文老打算後悔?”劉東冷然道。
“呵呵,後悔?這種必贏的事我怎麼可能後悔呢,只是在此之前,我也想和你打個賭!”文老頭眼中貪婪之色一閃而逝。
“打賭?”劉東笑道,沒想到這次他還沒提,人家卻自動找上門來。當下不由心中暗道:“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啊,文老想要怎麼賭?”劉東饒有興致的笑道。
“很簡單,要是你拿不出證據,證明我這件琺琅彩轉心瓶是贗品的話,那你就要把你手中的那件鈞窯玫瑰紅釉筆洗無償交給我!”
“好,如果我能拿出證據呢?”劉東問道。
“如果你能夠拿出證據,那麼我多少錢買的這件琺琅彩‘吉慶有餘’轉心瓶,我就給你多少錢!”文老頭狠聲說道。
“呵呵,好!賭局我答應了,不過為了避免雙方輸了之後不認賬,我們還是先把東西拿出來的好!”說著劉東把穆剛叫了過來,然後從雙肩包裡把那件已經打包好的汝窯玫瑰紅釉筆洗拿出來放到了身前的長桌上!
再次看到這件大名鼎鼎的鈞窯器,文老頭神色也不禁激動起來,眼底的貪婪之色更是掩藏不住。這可是宋代五大名窯,他的收藏庫裡可是一件都沒有。今天如果能夠拿下這件鈞窯筆洗,再加上他手中這件乾隆御窯琺琅彩‘吉慶有餘’內青花外粉彩專心套瓶,那他就能夠憑藉著兩件珍貴無比的瓷器在全國收藏圈內立足了。到時候對於他的名聲又是一個顯著的提高。
想到這個結果,文老頭立即讓女兒簽了一張6800萬華夏幣的支票,跟劉東的鈞窯筆洗放在了一起。而且為了不讓劉東反悔,文老頭立即讓女兒起草了一張具有法律約束效力的檔案,讓劉東簽上了名字。
這時候,吳老爺子搖頭嘆了口氣,而與劉東相熟的秦老和張老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也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