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走進電梯,陳祥好奇道:“老闆,您怎麼知道那件青花扁壺裡會有破綻?”
對於劉東能夠鑑定出青花扁壺的真假,陳祥並不意外,反正在跟劉東相處的大半年裡,他早就見識過了小老闆高超的鑑定水平,但對方是怎麼知道在視線看不到青花扁壺內部有這樣的破綻,陳祥卻頗為好奇。
“想知道?”劉東笑道。
“想!”陳祥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簡單,兩個字‘直覺’!”說著,劉東大步離開了已經到一樓的電梯。
“直覺?……欸,老闆,等等我!”
……
等劉東和陳祥吃過飯再回來的時候,原本熙熙攘攘的古玩城五樓已經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要不是遠處鑑寶的招牌還在,恐怕沒人會相信上午時這裡曾經聚集了幾百人。
“老闆,你寫的條幅被人扯走了!”陳祥道。
“沒了就沒了吧,把桌子、椅子還給人家,我們也走了!”
“那你下午不收古玩了?”陳祥驚訝道。
“你看這裡下午還有人過來嗎?”
聞言,想到上午事情,再看看現在都兩點多了,仍然不見蹤影的鑑定師,以及空空蕩蕩的五樓大廳,陳祥也知道這次由鄭…州收藏協會組織的鑑寶活動多半是無疾而終了!
畢竟,沒有人會相信一個曾經走了眼的鑑定師。
“那我們現在去哪?”陳祥道。
“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後,我們討論一下沉香閣鄭…州分店的掌櫃人選!”說完,劉東便帶著陳祥朝樓梯處走去。
還沒等兩人到樓梯口,一個身上穿略顯破舊的小翻領襯衫,半邊別在褲腰裡,半邊隨意的耷拉在外面,下身一條褲腳處沾著泥土的青色長褲,光腳穿一雙已經掉色的膠鞋,膚色黝黑,略顯蒼老的面龐上被歲月割出一條條深深溝壑的中年男子,手裡緊緊摟著一個小包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進來後,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先是一愣,打量一番,看到劉東後連忙走了過來,“小兄弟,俺跟你打聽個事,這裡是舉辦鑑那啥的地方吧?”
“你是說鑑寶吧?”劉東道。
“對對,就是鑑寶!”中年男子不禁面帶喜色的連連點頭。
“大叔,這裡確實是舉辦鑑寶活動的地方,不過現在應該結束了吧?”儘管劉東也不是很肯定,但到現在也沒見人,差不多也結束了!
“結束了?怎麼可能結束了,俺可是聽俺們村裡人說這裡有鑑寶才趕了80多里路過來的,娃兒們上大學的學費可全指望著它了!怎麼能結束了呢!”中年人神色焦急的連連說道。
“大叔您彆著急,我也是鑑定師,如果您願意的話,不妨把東西給我看看,要是我看好的話,到時候我買下來!”劉東連忙道。
“你是鑑定師?”中年人神色中帶著強烈的懷疑。
也難怪他如此,劉東的年齡對各行各業來說都太年輕了。
“大兄弟,你可千萬別小看我們老闆,別看他年輕,但已經是國內鼎鼎有名的鑑定專家了!”旁邊的陳祥連忙道。
或許是感受到了劉東和陳祥身上的善意,中年人略作猶豫後點了點頭,“行,俺看你們面善,俺相信你們!”
“走,大叔,咱們這邊談!”劉東說著,把對方引到了上午搬來的桌子前面。
隨後,中年人珍而重之的把手中的小包袱輕輕放到桌子上,然後解開足足三層包袱皮後,四件高約50厘米,寬20厘米,小葉紫檀作為基座,和田白玉製的插屏出現在了劉東眼中。
“老闆,這真是好東西!”陳祥驚歎道。
不用說,劉東也看得出這四件插屏是好東西。
除了插屏底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