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昆戰戰兢兢的立於十號石屋的一角,眼角不時的瞟一眼坐在最上方的白衫俊朗青年。
自從上個月這青年找他詢問了有關文一鳴的訊息後,他就知道文一鳴完了。而他也經常被‘請’到這間石屋,就在剛才他被白衫青年身邊的女子一腳踢在角落。
花有昆敢怒不敢言,低著頭的雙眼燃燒著憤恨。這青年叫丹安翔,他根本惹不起;在圍城核心弟子排行榜上位列第十,目前武者八層修為;真要對付他,不需要丹安翔親自動手,下面那些擁護者就夠他喝一壺了。
此時,面如冠玉的丹安翔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看了一眼身邊的綠群女子,淡淡說道:“文一鳴這小子每天活動極有規律,別說雙城了,就連圍城都不出半步,看來得主動出擊了。”
那女子低頭沉吟片刻,道:“丹師兄,聶傑和韓江兩人好像也一直在盯著文一鳴,三天前我跟蹤他們,發現文一鳴去了追獵堂,估計機會要來了。在雙城我覺得還是不宜輕舉妄動,怎麼說他都是掌教的關門弟子。”
丹安翔點點頭,瞥了一眼角落的花有昆,冷聲道:“花有昆,你確定當初他是煉體九層初期?現在不到兩個月就突破到武者一層,這修煉速度用天才來形容恐怕都有些不夠吧!”
花有昆低著頭使勁的點了點,“丹師兄,當時雙城廣場那麼多弟子都在場,這個您是能查到的,我怎麼敢騙您。”
那女子突然抬頭道:“丹師兄,有不有可能是他故意隱藏了修為?雖然這種秘法並不珍貴,但是也極其稀有的,至少在南部很少吧?這。。。”
丹安翔眼神猛的一亮,讚賞的看一眼那女子,“若真是他身上有隱藏修為的秘法,那僅此一點他已有了取死之道,哼!”
隨即面帶殺機的自語道:“就讓聶傑和韓江當螳螂吧,到時候一網打盡,殺人滅口。掌教就算知道了也死無對證,哼哼!”
花有昆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意由背後直竄後頸,他知道這件事之後,恐怕自己也危險了!
。。。。。。
文一鳴並不知道此時核心弟子區發生的密談,他此時正站在追獵堂的大廳裡看著一系列分類清晰的懸賞任務。
兩個月的瘋狂修煉令他無論是體力真氣還是修為,都邁上了一個新的臺階,直到昨天突破武者三層,他才真正覺得這具軀體達到了與修為同階的水平。在這期間他只去一次臨淵閣,在舒劍鋒替他解去心頭的武學疑問時,也適時的指點了他目前的不足。
最近這幾天,文一鳴的修煉緩和了下來,準備在外出歷練前處理一些私人事務。
就在前天,文一鳴再次去了一趟臨淵閣,向舒劍鋒說明了準備接懸賞任務外出歷練的想法。對於這點,舒劍鋒還是極其支援的,甚至私人贊助了文一鳴三十枚金幣。
在回來的途中去了一趟追獵堂做了一番瞭解,順便花了十個金幣辦了一枚黑鐵貢獻積分牌。
第二天,文一鳴去找了童強提前道別,對於文一鳴外出歷練童強是羨慕萬分。身為內門新人弟子,不滿半年是無法接取懸賞任務的,否者他真想和文一鳴並肩遊歷!一天時間,兩個從小玩泥巴長大的兄弟,難得的邀請了穆靜、舒憶藍、康通、康達、谷雲、谷雲、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在核心弟子的飯堂區開心的吃了一頓。
在閒聊中,文一鳴知道了童強在鄧傲薇的幫助下,已將修為提升到煉體七層後期巔峰,距離八層僅僅一步之遙。以這種速度估計等文一鳴歷練歸來說不定能突破武者。
就目前來說,童強的朋友反而比文一鳴還多,畢竟他每天接觸的工作和人員要多得多。而文一鳴這三個月來有如苦行僧般,幾乎與外界失去了聯絡一樣。
今天文一鳴便是來追獵堂接取一份合適的任務,以取得下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