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看起來就如同天書一般,完全不明其所以然,只好跟著墨香離開。
墨香帶著王曦語離開之時,更大不忘把月笙也給帶上,到了一個野外的破廟才坐下來休息。
到了破廟,月笙才向王曦語行了一禮,說:
“月笙謝過小姐關照之恩,不知小姐可否方便留下名姓,好讓月笙往後回報您適才的搭救。”
王曦語看著眼前的月笙,雖然也是一身素衣,著裝樸素,但卻蕙質蘭心,心裡也覺得她是一位良家小姐,方才開口:
“我叫王曦語,這位妹妹,您喚以後我曦兒姐姐便好。”
月笙聽到王曦語自報家門,很顯然地愣了一下,表情變得奇怪,竟然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心想:她是王曦語,那個王御史的女兒,還是天養哥想攀附的貴族女子?如果真是她,我又該如何解釋,跟她說我以後又如何跟她說自己懷了霍天養的孩子。
月笙看著王曦語,又害怕又擔心,又難受又傷心,又絕望又嫉妒,各種感情交加,心情變得越發沉重,當初那些官兵驅趕她的話語如同一記重擊,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心房。
她本以為王曦語只是霍天養編造出來騙她的謊言,為的就是讓自己不再糾纏,自慚形愧,沒想到真的確有其人,還幫了自己一把,人又是那般的善良,心裡覺得自己更加覺得不配與之相比。
“曦兒姐姐,我,我,我……”
月笙表情顯得很是奇怪,心中更是彆扭,想說又不敢說,心情低落到了極致,黯然神傷,又流起了淚。
“真是個怪人,小姐,既然她沒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別理她了,我看她的那腳好像也好了,如今又沒病沒痛,更沒有被人綁著,就算被別人欺負了也有反抗的餘地,擔心個什麼啊,小姐,我們還是快點回去找霍公子,離開這個破地方。他對你那麼好,聽到您受了驚嚇,肯定會安慰你的。”
墨香攙扶著王曦語往外走,外面稍微颳了點小風,天氣依然晴朗,讓這對主僕心曠神怡。
月笙望著這對離去的主僕,心裡五味雜陳,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的愛真的如此卑微如塵埃,天養哥,我真的不想做妾,看著別的小姐當你的妻,而我卻是做小。可是王小姐那麼善良,今日又對我那般的好,我不想傷害她,也不想一輩子被她踩在腳下,只想和她身份相當。為什麼,為什麼你偏偏選擇了她,而不是其他的權貴之家。”
月笙傷心之中,就聽到了一陣嘈雜之聲,正是君無憂與白胖胖兩人,而白胖胖更是率先開口,說:
“喂,無憂老弟,那個月笙姑娘真的會在這麼荒涼的地方,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還有,月笙姑娘一介風塵女子,怎麼可能會有藏寶圖這種東西,總感覺你在騙我。”
“哎呀,胖胖兄,我何時有騙過你啊,你看看,本公子多麼實誠,可不像你,老是用那些下三濫的詐術招搖撞騙。”
君無憂搖著摺扇,一副貴家公子作派,走近了那個破廟,白胖胖依然一臉的不解:
“照我說啊,那位月笙姑娘,就算是有藏寶圖恐怕早就跑去尋寶了,哪裡會跑錦紅閣這種地方賣藝,差點失了貞潔,還被那個主事的老媽子逼著接客。還有啊,你沒看到君柔妹子望著你接觸那位月笙姑娘時的表情,可恐怖了,差點還以為她要殺人。”
白胖胖在胸前搖著自己的小羽扇,想起李君柔的那個眼神,心裡咯噔了一下,說:
“無憂老弟,你就不怕君柔妹子又看到你和那位月笙姑娘接觸嗎?在深愛自己還善妒的老婆面前跟別的女人接觸,我還是第一次見,就不怕她又對你發一次火啊。”
君無憂聽到這話,依舊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沒事沒事,柔兒她雖然看月笙姑娘不爽,但起碼不會落井下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