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李君柔端坐在主位,靜靜地等候著,陳州牧恭恭敬敬地行禮。
“皇后娘娘,您為何要宣那丞相夫人過來,可是與此案有所關聯?”
“杜夫人與此案,確實有所牽連,但她並非兇手,而是下一個受害之人。”
“娘娘此舉,可是為了保護她?”
“陳大人,本宮此舉,除了保護她之外,還想帶她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是什麼人,如此重要,必須要那丞相夫人到了才能告訴下官。”
“陳州牧,本宮自有打算,你就莫要多管了。”
李君柔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可質疑,站起來揮袖後,又坐於主位。
不多時那丞相夫人就走了進來。
“不知皇后娘娘喚老身前來,所為何事?”
丞相夫人跪了下來行禮問道。
“杜夫人請起,本宮這次讓你前來,是帶你去看一個人。”
“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娘娘您如此興師動眾。”
“等到了那裡,杜夫人自然會知道了。”
李君柔帶著那丞相夫人一路來到了這湖心郡的天牢之內。
“這,這,這不是關押那無臉怪的地方嗎?”
“杜夫人你別怕,你看看這裡面關押的是誰。”
李君柔聲音溫和,示意丞相夫人望向天牢的內部,那裡面的人,哪裡是什麼無臉怪,而是她的女兒杜雲瑤。
“杜夫人,丞相府裡的那個並不是你真正的女兒,而是那個妖孽,你眼前的這位才是。不過本宮要提醒你一下,你還是不要讓她知道你來過這裡才好,她現在身子還很虛弱,不能過於激動。”
“皇后娘娘,那我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我女兒在這裡受苦吧。而且國主已經把瑤瑤當作無臉怪,下了判決,七日後問斬。”
“夫人請放心,這是無憂為了讓那妖孽鬆懈的緩兵之計,所謂的七日問斬,只不過是一句戲言。”
丞相府,一切如常,而花娘,依舊假扮著杜雲瑤這個身份,但府裡的眾人,卻一直覺得眼前的杜雲瑤,處處透露著怪異,跟平時裡的刁蠻大小姐形象毫不相干,甚至懂得放低身段,更為的奇怪了。
但更加離奇的是,不少丫鬟和家丁,都會突然失蹤,很久沒有回來,而且整個湖心郡,依舊有不少人離奇死亡的訊息。
這些人的死,都與此前那位林公子一樣,心脈全無,身上沒有傷痕,就像是被徒手穿透胸膛,挖走了心臟一般。
夜幕低垂,花娘站在小巷之內,那張臉依舊是杜雲瑤的臉,看著眼前的男人,拋了個媚眼,風情萬種。
“公子,奴家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
“小姐,我也是一樣,不知小姐今晚可有空,與本公子共度這春宵良緣。”
“公子相邀,小女子怎敢不從啊,我這啊,還有無數絕品的藏書,能讓這春宵一刻,顯得更為有趣。”
“哦,可是真的,莫非是那等事情,那可真是有趣至極了。”
眼前的公子哥抱住了花娘,心裡歡喜極了。
“那好啊,本公子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絕品藏書,或者說,你這張嫵媚的臉下,藏著什麼樣的惡毒心思,該死的妖孽。”
趙天水撕下了臉上的易容面具,直接就往花娘的臉上一抓,把那一張人臉扒了下來。
“好你個趙天水,竟然敢如此對我,我告訴你,我花娘,可不是你能對付的。”
花娘臉上的人皮被扒落下來的瞬間,徹底化作了一個無臉怪,可後面又化作一個巨大的狐頭,口吐人言,九條尾巴自身後顯形。
“原來你是一隻狐妖,竟然敢在我炎武國內放肆,更是假冒丞相府千金,肆無忌憚地殘害無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