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湖縣附近,一座富麗堂皇的庭院之內,上面端坐著一位黑袍遮蓋面容的男子,那黑色的斗篷之內,是一件華麗的貴族服飾,黑袍之下的面容顯得沉穩而又威嚴。
幾位黑衣人跪在那黑袍人的面前,稟報最新的訊息,
“主上,那君無憂如今四處打探我等行蹤,甚至連毒神宗和合歡宗都找上了,更是借走了合歡宗的秘藥陰陽合歡散,而且那李君柔雖然武功不濟,卻有那堪比妖術的異端邪法,一直跟在他的身旁,我們也不好下手。”
“你們幾個放心,本座自有打算,任憑他怎麼找,也無法聯想到我等存在,如果單憑陰險狡詐四字下定論,怕是找錯方向了他。”
黑袍人神秘一笑,將這幾名屬下遣退,雙手射出暗器,把藏在房樑上的人給射了下來,正是那附耳偷聽的左善。
“左善,你身為屠龍教護法,不好好商量如何助你家少主推翻炎武國,反而來我這兒做樑上君子,不過也是,你屠龍教之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更是意圖顛覆炎武國,汙衊那君無憂為盜國的惡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不奇怪了。”
“我左善做事何時需要你這種藏頭露尾之人評頭論足了,身為正道之人,卻做如此奸邪大逆不道之事,更要嫁禍我屠龍教,真是使得一身好手段,好手段啊。”
左善一手附著寒冰真氣,一手附著烈火真氣,直接打了過去,被那黑袍人徒手接住。
“這就是那被你練到冰火相融九重天境界的寒冰烈火掌,依本座看來,不過如此。”
黑袍人語氣中滿是不屑,更是瞧不起眼前之人。
“雖說只是小試身手一番,不過能接得住我這一掌的,無一不是掌教級的人物,就算不是,能如此輕鬆應付想來,想來也不是什麼尋常的武道宗師,就算是武道大宗師來了,也未必與你這般風輕雲淡,怪不得有那個實力,暗中加害君無憂,教主說得沒錯,你這人,不容小覷。”
左善收起了攻勢,退守一旁,手中的融骨煙隨時留著防備。
“左護法,你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呢,不如永遠留在這裡,等你死後,本座自然會立一個衣冠冢,供你地府無憂。”
黑袍人平靜道,周圍的空氣都瀰漫著危險的氣息,左善頓感不妙,心中大驚,那黑袍人,竟然在交談之時給他下毒,真是陰險至極。
“該死,你竟然趁人之危。暗中下毒,封我經脈。”
“這毒何止是封鎖經脈那般簡單,你看看你的畢生所學,可還使得上來,你們江湖中人,在武學之上有所感悟,或許內力全失之時仍能爆發,若是鎖住了呢,又將如何。”
黑袍人冷笑著,彷彿一切盡在把握之中。
“你身為正道中人,如此行事,更是不願透露半點身份出來,就不怕遭人唾棄嗎?”
左善深知,自己如今已入險境,若是無人救援,怕是要一頭栽在這裡,必須儘量拖住,能拖多久就多久。
“唾棄,無恥,那是別人對你屠龍教的看法,你死在這裡,怕是無數人拍手叫好,讚頌本座的義舉。我如今是真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殺了你這個濫殺無辜的惡賊。”
黑袍人冷笑一聲,出手果斷,一掌震裂了左善的心脈,左善手中的那瓶融骨煙也隨之落到地上,散出一陣煙霧,一道強大的氣勢也隨之破空而來。
“破碎虛空,不好,是那屠龍教教主。”
黑袍人感到那股氣勢,施展起了輕功絕學天行千里步,更是繼續用那身黑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讓那屠龍教教主看出端倪來。
左善跪下請罪道
“教主恕罪,左善未能查清此人身份,更不能勸住少主,讓他不再招惹劉家小姐,實屬失責。不知可要追上此人,查個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