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睛都瞪大了幾下,尤其是那李君柔,容貌早就不輸於那些花魁娘子了,還不喬裝打扮成男子,反其道而行之,穿上一身紫色貴族小姐襦裙,梳妝打扮得像一個仙女一樣才隨著君無憂入那風月之所,這不沒事找事嗎?
“小二哥,我家公子行事向來放蕩不羈,不必介懷,兩位姑娘,你們暫且與我在這客房住著,等公子他回來了再說。”
趙天水讓月笙和彩兒坐在客房等待,自己也站在旁邊,靜候著君無憂。
幾陣腳步聲傳來,回來的並非君無憂本人,反而是一個白白胖胖,穿著名貴衣服的胖子,還有一位穿著紅衣的女俠,身後跟著一位穿著鵝黃衫裙的少女和桃紅色衣裳的女孩。
那胖子看到趙天水,又望向了月笙和彩兒姑娘,又叫著月笙那破爛不堪的彩色舞裙和狼狽身影,還有彩兒那被打手撕扯了不少的衣袖和領口,雙眼放著精光,看向了趙天水,帶著一點點的意味深長
“嘖嘖嘖,沒想到啊,你這個石頭腦袋也會偷腥啊,平時見你挺老實的,跟在無憂老弟身後,一聲一聲‘公子’的叫著,這一回,這麼絕色的兩位佳人都被你給享受了,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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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水看著眼前的胖子,自然知道是誰,不是那白胖胖,還有哪個敢這麼直接地喊他石頭腦袋的,開口解釋道
“胖胖兄,這兩位姑娘只是中途遭遇匪徒,被我所救,並非行了那不堪之事才如此狼狽。”
“什麼沒有,趙天水,你該不會連說謊都不會吧,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說沒有欺負這兩位姑娘,我看你是見色起意,看看這兩個姑娘家,本女俠一說就臉紅,你還敢說沒有。”
那紅衣女俠正是唐瓔珞,她本來是外出看看這黑陽城是如何的繁華,結果一回來就看見這樣的場景,平日裡本就急躁的她,立馬就被這表面迷惑,月笙來不及換上整潔的衣裳,而彩兒一直犯著花痴,含情脈脈地看著趙天水,為唐瓔珞的質疑提供了更多的“證據”。
彩兒嬌羞地低著頭,不敢說話,覺得這位女俠太過兇狠,沒有半點溫柔,心裡一直在抱怨她管得太過,就算是又怎樣,自己又不是長得醜。
而月笙則是無奈,像唐瓔珞解釋
“這位姑娘,您誤會我們了,小女月笙,早已有未婚夫婿,這枚吊墜正是我夫家的信物,怎會和趙公子行那等下流之事,讓我那未來夫君瞧不起。至於為何衣裳凌亂,乃是遭逢劫匪所致。”
月笙拿出那月形吊墜,放到胸前,看起來像是名貴之物,讓白胖胖兩眼放了精光,想著如何詐取這位素未謀面的姑娘錢財,但又不怎麼確定,直戳了當地問道
“月笙姑娘,您可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夫家是何許人也?”
月笙聽到白胖胖的話,眼神飄忽了一下,略帶著傷感說
“早年是,如今,我只是一介淪落風塵的舞女罷了,若非幼時讀了點書,學了幾年琴,怕是無才無藝。前些日子因事遭罪,得趙公子相助才能脫困,如今身上已無盤纏,怕是要叨擾各位不少時間了。”
月笙話語誠懇,讓眾人沉默了片刻,可那唐瓔珞卻像是吃了火藥似地對著月笙說:
“好啊你,有了夫婿還想賴在我們這邊不走,不投靠你的夫家,反倒接近起我們來了,看本女俠不……”
唐瓔珞拿起劍就想砍上月笙幾下,卻被白胖胖一把攔下,說道
“喂,你瘋了吧,人家月笙姑娘跟你認識不到半分鐘就要砍人,是不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還是說,你吃醋了?”
白胖胖看著月笙和彩兒的身位,離趙天水很近,又看見唐瓔珞的眼神,像是猜透了不少。
白胖胖話還沒說完,就被唐瓔珞推倒在一旁
“哪裡的事情,本女俠沒有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