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陽縣縣衙,一位衙差走進了霍天養的書房,拿出一封書信,說:
“大人,您之前吩咐的事情我已經照做了,不知道您能給我多少酬金?您可是六品太守令,享受朝廷俸祿,恐怕賞賜不會少吧。”
霍天養收起書信,暗自打量,饒有興致,在他的周圍繞上幾圈,說:
“本官答應的事情,自然是說到做到,明日子時,黑魂林,我自會讓你收到酬金,與你的那些弟兄們團聚。然後讓你們回去好好地喝上幾杯。放心,替本官辦事,本官自然不會虧待你們,這五兩紋銀你先拿著,就當作定金。”
那衙差收了錢,開心得不得了,
“好說好說,有了錢,一切都好說,還以為大人您會口說無憑呢。明日子時,不見不散。”
霍天養看見那衙差離開,才露出陰險的笑容,
“沒錯,一切好說,等到明晚,我就送你和你的那幾個兄弟去地府團聚,凡是當初目睹我殺死秦恆的人,都得死,不能留有任何活口,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讓那個月笙百口莫辯,區區一個錦紅閣賣藝的舞女,也配有我霍天養的子嗣,真是痴心妄想。”
而明日子時,正是夜深時分,黑魂林內,本就人煙稀少,如今已是入夜,就算是裡面發生了什麼,也都無人知曉,那衙差高高興興的地跑了進去等待霍天養過來,卻遲遲未能等到,更是有點昏昏沉沉的樣子。
直到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他才聽到腳步聲,看清楚來人,正是霍天養,手上更是拿著一大沓被封存在信中的銀票,那衙差更是高興得不得了。
只見衙差剛剛開啟信封,就看到那銀票莫名噴灑了一堆毒粉在他的臉上,霍天養更是拿起了匕首,毫不留情地往著衙差的心臟上插。
只見那衙差突然間反應了過來,抓緊了那把匕首,瞬間把匕首捏成了粉碎,而那張臉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君無憂的樣子。
“霍天養,你還是束手就擒吧,謀害皇帝,這個罪行可不輕啊,下次殺人得看清別人的臉,動不動就這麼胡來,你遲早會闖下滔天大禍。”
君無憂站在那兒,高貴而又優雅,更是威嚴而又莊重,讓霍天養根本無法直視他的眼神。
“不對,你剛才不是這個聲音的,也不該是這樣的服飾,不管如何易容,一個人的聲音是不會變的,而且衣服也不會這般容易換上。剛剛那個人,究竟是誰?”
霍天養試圖找著理由逃脫罪責,希望能就此逃過一劫。
而暗處的白胖胖也走了出來,哈哈大笑地說著:
“霍天養啊霍天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不過也對,你又沒有進入過江湖,怎知移形換影大法這等仙術和乾坤大挪移這門武學。而且無憂老弟的身份你也早早就知道了,他是我們炎武國的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你這一下子捅得可真夠狠的,如果不是無憂老弟有武功傍身,你恐怕真的會落下一個謀害皇帝的罪名啊。”
霍天養面色慘白,不知如何是好,君無憂的武功底子他是知道一點的,普通的官兵,哪怕叫上千萬人出來,也根本攔不住他,而他只是一個有著才華卻不懂武功的文官,又沒有修習過儒家的文道煉氣之術,就算帶著武器,他也照樣有可能被君無憂斬殺在此,只好跪在地上求饒。
然而君無憂一腳踢開了霍天養雙手,讓兩枚毒針和一包藥粉散落在地,暗道一聲“真是狡猾,死到臨頭來,還不忘算計我們。”
白胖胖更是順勢朝著四周圍吩咐道:
“來人,把這個以下犯上的霍天養抓起來收監,等候陛下發落,無憂老弟,你看,我做得怎麼樣?”
君無憂稍微點了點頭,開著玩笑說:
“胖胖兄,你怎麼老是搶我的詞啊,不過這個霍天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