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是生性純良的柔弱女子,怎麼會武功這種東西呢,若是會武功,又為何會時時刻刻地靠在朕的身旁,害怕被武功高強之人所傷,恐怕是皇叔您多想了。”
“有皇侄您的保證,本王自然不會繼續懷疑,不過當初皇后娘娘在不帶侍衛並且看著她的三位姐妹被秦恆抓起的情況之下,是如何獨自一人脫身,甚至救下她的三位姐妹,更是讓秦公子這位紈絝子弟對她害怕不已的,本王實在是好奇得緊啊。”
君宇軒繼續試探著說,李君柔才緩過了神,那平日裡在眼神中若隱若現的俏皮可愛被威嚴端莊所取代,看著眼前的君宇軒,少了往日溫和的好臉色,甚至盯著秦恆,像是在警告他不要把那件事情給說出去。
秦恆看著那李君柔的眼神,驚恐無比,心中惱怒,但也完全不敢發作,如今在場的眾人,除了君無憂之外,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李君柔擁有武道宗師之境的修為,甚至比起尋常宗師更強,堪比某些頂尖的武道大宗師,但他完全不敢說,害怕自己會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只能跪著求饒,沒有將那件事情的始末透露一言半語。
而且,一位準備給眾人奉茶的丫鬟突然間筋骨斷裂,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眾人看向了君無憂的面容,更是心領神會,讓秦恆更加害怕了起來,因為只有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眾人所猜測的君無憂所為,而是李君柔做的,嚇得面色發白。
“秦恆,朕念在你無知,未能及時認出柔兒的皇后身份,就暫且寬恕你這無禮的行徑,不過,要是再有下次,朕就沒那麼好說話了。我暫且有事要與秦家商議,還得商談未來的合作事宜,你就退下吧。”
秦恆如蒙大赦,滿是狼狽地跑回來秦府的正廳,才一臉的怒氣,看到那昨日剛娶回來的顧芳澤,還有她那副嬌媚的美人相和完美無可挑剔的身材,表情才稍有好轉。
“你還看著幹嘛,作為本公子剛娶回來的新婦,莫非連給夫君端茶遞水的規矩都不懂了?還是要本公子親自來教你。”
秦恆滿心怒氣沒地方發洩,只能在顧芳澤這個和君無憂等人沒什麼交集的婦人身上洩憤,完全沒考慮過她已經在君宇軒的幫助下成為了他的正妻而非侍妾了。
顧芳澤自知秦恆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火上澆油,把他扶到椅子旁,安排他坐下歇息,端起茶水給他,說
“夫君息怒,芳兒已經熬好了參湯,可以為您解乏,可要妾身幫您捶捶肩,消消氣,可惜芳兒懷了您的孩子,不方便侍寢,否則能讓您更加快活。”
秦恆享受著顧芳澤的服侍,心中快樂極了,完全沒有理會她言語之外的各種討好,享受完之後就又跑出去和那群豬朋狗友一起吃喝玩樂,順便炫耀自己娶到了一個多麼善解人意的好妻子。
待秦恆走後,顧芳澤表情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和妒火,對著周遭的丫鬟吩咐道:
“你們這群臭丫頭,不知道幫本夫人分擔一下嗎?怎麼,是不是很喜歡看我低眉俯首,服侍他人的模樣,都想看本夫人的笑話?”
那些丫鬟跪倒一片,全都在請罪:
“少夫人息怒,少夫人息怒。”
顧芳澤聽到這話,更加地不滿意了,把幾個丫鬟給提起,掐著脖子,任意地扔到了牆角,
“息怒,你叫我如何息怒,本夫人自從嫁了進來,不僅要受夫君的氣,而且那群侍妾竟然仗著過往的寵愛不來給本夫人請安,還推三阻四的,不給我這個正室夫人面子,你們讓我息怒,是不是看見本夫人過往淪落風塵,給那些下賤舞女當婢子,被人欺負慣了,如今成了秦少爺的正妻,也是個人人可欺的弱女?”
顧芳澤一腳將旁邊的桌椅踢倒,發洩著自己的怒氣,
“可別忘了,本夫人不僅是秦少爺的正妻,如今還是太傅府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