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唐瓔珞心情尚未完全恢復,君無憂等人帶著她一路遊山玩水了不少時日,見到了一些名山大川。
不多時,就又遇到了一件奇聞。
硃砂鎮,人們以燒製陶土,烏盆,瓷器等物為生,這裡的烏盆,更是整個炎武國一等一的上乘之物。
“這硃砂鎮的烏盆,看起來倒挺光滑的,老闆,這烏盆,怎麼買啊。”
君無憂敲了敲幾下一間當鋪中的烏盆,好好把玩了一下。
“這位公子啊,你可真是識貨,這烏盆啊,可是我這店裡最為要好的烏盆之一,可惜啊,比不上前面被買走的那一個。”
“前面被買走的那一個?”
“是啊,前面被買走的那個烏盆,不知用什麼材料燒製而成的,十分光滑滋潤,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能乘水,能乘貨,平生未見。”
“那老闆可知,這烏盆被誰買了去。”
“當然知道,是我那位好友,在這附近賣燈籠的李進給買了去,我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直接送了給他,就是不知道今天早上,他發了什麼瘋,竟然帶著個烏盆到衙門前告狀喊冤,給王大人轟了出去,吃了二十個大板子呢,看著都疼。”
曹老闆說著,指向了衙門的方向,只見一個十分淳樸的男子,從衙門離開,捂著屁股,揹著一個大烏盆回家。
“這人面相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壞人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君柔妹子,你不是會魔法嗎,能不能探查一下。”
白胖胖看了幾眼李進,完全看不出他壞在哪裡,只覺得他像是個老實人。
“胖胖哥,我又不是魔法少女,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弱女子,我哪裡會什麼魔法啊,也就會一點點劍法什麼的。至於吟雪劍仙這種名頭,只是武功其他人吹噓出來,當不得,當不得。”
李君柔搖了搖頭。
“是啊,胖胖兄,柔兒只會劍法,不會魔法,想知道為什麼,問問那李進不就得了,這位老闆啊,你可知,這李進平日裡性情如何?”
君無憂搖了搖摺扇。
“這位公子,鄙人姓曹,叫我曹老闆就好,只是不知,你為何對這李進,如此之感興趣。”
“好奇心作祟,人之常情,我看他竟然拿著個烏盆去衙門告狀,說是有重大冤情,自然是想知曉其中緣由。”
君無憂心癢難耐,特別想弄清楚,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如此腳踏實地的人,會做出這種怪事來。
“我與那李進啊,交情頗深,他人也老實,雖然一直賣燈籠,也沒賺到太多的錢,勉強維持生計,也不貪財,更沒作惡,我平日裡落魄的時候,都靠著他來搭把手,渡過難關,是個難得的好人啊。”
曹老闆說著,也不自覺地傷感起來。
“那曹老闆,你知道那李進的家在哪裡嗎?”
趙天水上前問道。
“就在不遠處,往那個方向走就行了。”
“曹老闆,你就這麼放心地說出來,不怕我們對那李進起了殺心。”
君無憂故意調侃幾句。
“這位公子,我做了那麼久生意,誰好誰壞,還是分得清的,你們僅僅是出於好奇,而非惡意,服飾上更是大富大貴之人,一言一行都帶著正氣,怎會對一平民行兇。”
“沒想到曹老闆還真是好眼力。”
“天水,別跟人家吹牛了,你這是影響曹老闆做生意呢。”
君無憂一把將趙天水拉了回來,李君柔和唐瓔珞就在一旁偷偷地笑。
五人一路跟隨,到了李進的家中。
只見李進對著烏盆,說了幾句奇怪的話。
“喂,你快出來說句話啊,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差點把我給害死,哎呦,我這屁股,現在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