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
馬長老趕緊後退。
曾子芳面露狠色。
“走,到掌門那裡評評理!要抓我鼻峰五百弟子,你乾脆把鼻峰全改成監獄得了,鼻峰的人全是犯人。”
馬長老驚慌起來,“我可沒說過這話。”
“可你已經這樣幹了!五六百弟子,你說抓就抓!”
曾子芳右手凌空一抓,捏住了馬長老的右手。
馬長老的臉立刻拉成一條長線,手裡的那張靈商證,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那十來名黑袍護法呆若木雞地看著這一切。
在曾子芳的強勢面前,連馬長老都束手無策,更何況他們了。
那名踢錢多多臉的黑袍護法,悄悄走到臺邊,準備隨時開溜。
“大長老仗義!大師姐威武!”
錢多多猛地喊道。
場上弟子立刻反應過來,全部跟著喊了起來。
“大長老仗義!大師姐威武!”
曾子芳轉臉,對眾人嫣然一笑。
五六百弟子頓時瘋狂起來。
有人喊:“宗法處知法違法,罪加一等。”
“宗法處破壞弟子提升實力,居心叵測!”
“築基弟子隨意侮辱和毆打凝氣弟子,違背宗規,必須嚴懲不貸!”
……
一時間,群情鼎沸,那些黑袍護法嚇得連連後退,怕再被安上什麼罪名。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在眾人頭頂炸響。
“吵吵什麼?”
隨著聲音,一道曼妙身影飛到眾人上空,隱隱比曾子芳高過一頭。
這是一個極度高冷的女子,白袍白靴,就連腳下的飛劍也是純白。
二十來歲的青春容顏,卻非要配一頭如雪般的秀髮。
與曾子芳想方設法要露一露相反,這女子領口高豎,把能遮掩的全遮掩起來。
如果說,曾子芳是朵盛開的牡丹,那她就是支怒放的寒梅。
來的這女子,正是住在懸崖上的趙燕然。
“二長老!”錢多多和跟著數百弟子紛紛行禮。
“二——長老,你終於肯出洞了。”曾子芳拉長聲音,怪腔怪調地喊道。
她是大長老,壓趙燕然這個二長老一頭,偏偏把這二字喊得無比清晰。
趙燕然眉頭露出一絲不喜和不煩。
她低頭看向錢多多,冷然喝道:
“錢多多率眾喧譁,打擾長老修行,以下犯上,即刻攆出鼻峰!”
場上眾弟子立刻肅然。趙燕然找的這以下犯上的罪名,可不好開脫。
“喲,我這大長老在,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二長老發號施令?”
曾子芳身影往上一升,比趙燕然高過一頭。
“長老的修行洞府,均有重重遮蔽陣法。這曲曲聲響,若是能傳進洞府之中,那是陣法失靈,或是陣法佈置不善,應該宗法處來嚴查施工質量,而非責怪一個凝氣弟子。二長老、馬長老,你們覺得我說的是否有理?”
曾子芳笑著說道。
馬長老低頭不敢說話,趙燕然臉色依然冷峻。
他倆不敢說是,也不能說否。
說是,那就再得罪宗里布陣的宗建處。
說否,那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
“不說話,就代表我說的是理。”曾子芳把臉一拉。
:()法寶在手,世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