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祖不禁問道。
王武深是五銖城煉器公會會長,王叔火的伯父,天人中期。
韓秋意是五銖城錢號老闆,韓順紋的叔叔,天人中期。
升宗戰,是下路和中路宗門之間的戰爭。
五銖城的煉器師公會和錢號,禁止參與其中。
秦老祖、滿老祖和馬老祖過來觀戰,一是看焦家老祖的熱鬧,二是研究戰後如何搶資源。
煉器公會和錢號,好像沒有理由來觀戰。
王武深和韓秋意二人,不搭理三位老祖,自顧自地端視下方戰鬥。
那認真的樣子,好像還看出些東西。
“王會長、韓老闆,什麼風,把倆位吹過來了?”
滿老祖含笑,朝對面一拱手。
韓秋意微笑還禮,“正和王老哥喝茶下棋,覺得地動山搖,以為什麼寶貝出世,沒想到是升宗戰開打了。”
秦老祖和馬老祖向對面點頭問好。
“王會長,贏路宗造的這些法寶,可有什麼長處?”
秦老祖擺出請教的架勢。
王武深朝他翻了個白眼。
一個買家向賣家請教,指定沒安什麼好心。
秦老祖的話裡,暗含挑撥。
贏路宗的法寶若是好了,煉器公會豈不是很沒面子。
若說贏路宗的法寶不好,那煉器公會能不能造出更好,更便宜的?
王武深若說出贏路宗法寶的妙處,那中路三宗就多知道一份贏路宗的底細。
所以,秦老祖的問話,不是好問。
“三位老祖害怕了吧?”
王武深不理他們,韓秋意卻懟了一句。
“怕?在修為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馬老祖可不認慫。
王武深看了他一眼,嘴角一翹,並不反駁。
“走,老韓。我們把未下完的棋下完。”
望著王武深、韓秋意的背影,馬老祖嘀咕,“牛哄哄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他們可有驕傲的資本。光上宗的煉器公會和錢號,就不是我們能抗衡的。”
秦老祖不和王韓二人近乎,也不想敵對。
“我做我的土皇上,也不怕他。”
馬老祖嘴上帶鐵。
“快看,贏路宗要下死手了。”
滿老祖指著下面。
囚龍關前,春華、夏秀、秋實、冬藏、年輪五部,輪番猛攻一番後,撤了下來。
至此,贏路宗所有軍團,均輪訓一遍,回到指定位置。
數百多萬修士,整齊對著囚龍關。
一看便知,總攻在即!
“莊主,拿下這座關卡?”
靈蟻蜂王后向錢多多傳音。
“嗯。”
錢多多點頭。
以戰練兵,囚龍關是個好機會。
可他也擔心大舅和未來的舅媽。
無論是關內修士狗急跳牆,還是發路宗來援軍,都將是一大威脅。
囚龍關內,谷族長望著關下密密麻麻的修士,腿有些軟了。
“大家打起精神,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五長老都在趕來的路上。”
他狂吼道。
“等待贏路宗的,必定是死亡!”
谷族長用餘光看向七長老,心中祈求:“三長老、五長老,您二老快點來吧!再不來,七長老就保不住了。”
七長老江惜歡用手理了理額前頭髮,心裡也慌得一比,可她堅信。
焦家老祖不能不要自己,發路宗不能沒有自己。
自己死不了!
:()法寶在手,世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