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劈空,元嬰修士如蛆附骨,向著翼車追去,手中法刀重新掄起。
“轟!”
傀儡從地上躍起,手中盾牌與元嬰修士法刀撞到一起。
“嗡、嗡、嗡!”
一連串的弓弦響動。
十多支弩箭,從傀儡身後疾射而來。
元嬰修士剛想抽刀擋箭,傀儡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法刀。
法刀刺破傀儡右手,幾乎將其全部砍斷。
可是,傀儡本無知覺,不僅不退,反而上前,想用左手抓住元嬰修士。
元嬰修士嚇得魂飛魄散,若被傀儡抱住,就成弩箭的靶子了。
扔下法刀,他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柄盾牌,死死護住身體。
弩箭在盾牌上,敲出一陣急促的聲音。
不等元嬰修士喘口氣,他的左腳腳踝被傀儡抓住。
元嬰修士一聲慘叫,與傀儡一起,滾落地上。
一人一傀儡,在地上快速翻滾著。
曾若海的十人鷹弩趕到,無差別地射向他們。
直到,弩倉裡的弩箭全部射光。
此時,元嬰初期修士已經釘死在地上。
“我弟弟,真厲害!”
曾子芳眼睛裡冒出小星星。
金丹初期修士聯手,幹掉元嬰初期。
這戰績,足夠講幾十年了。
吾弟曾若海,勇猛我最愛。
曾若海如果不到翼車軍團,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怎麼能這樣,太冒險了!”
錢多多的胳膊不疼了,卻皺起眉毛。
“明天讓若海退出翼車軍團。”
曾子芳連忙過來,給錢多多揉剛才的痛處,嘴裡卻強硬:“你敢!我弟弟——你都答應了,霸祖不能隨便反悔。”
“我不是隨便反悔,而是正式反悔。”
“他一上場,我就緊張。你看,緊張得手都青了,都紫了。”
曾子芳不好意思起來,眼睛一柔,身體靠了過來。
“小錢哥,我錯了。晚上,我一定給你揉好。”
王美若等人一聽,禁不住樂了。
曾子芳一心想坐實夫妻關係,那處心積慮的樣子,她們哪能不知道。
她們全部默許。
因為,開了曾子芳的頭,她們也能依次坐實了。
錢多多鬆開眉頭。
“沒事,現在已經好了。快看快看,哎呀!若海怎麼不回來,又跳下去了!”
何止是曾若海。
十輛翼車射光弩箭後,上面的金丹修士全部跳出翼車,向發路宗修士殺了過去。
“還看什麼看?發路宗沒剩幾萬人了,輸定了!”
“確實不用看了。戰票上的結果都出來了。”
“發路宗的大長老,還要苦苦支撐。”
“撐吧!等到贏路宗的修士把他圍住,就可以和死去的修士團圓了。”
戰局已明,觀戰修士們正翻動毒舌時,從發路宗宗城裡,突然飛出十名修士,朝贏路宗新城疾馳而來。
“他們要幹什麼?”
眾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過去。
這十名修士是依附家族族長,均為元嬰大圓滿,分成兩組。
“不像是要玩埋汰的。他們從戰場兩側衝過,沒有干涉戰事。”
上宗使者楊盧相早已站了出來。
若是發路宗不按約定來打挑戰,他就讓這出城十人,一個也回不來。
維護升宗戰規矩,這正是他的職責所在。
錢多多和曾子芳等人,看到這十人出城,風馳電掣朝新城飛來,也嚇了一跳。
以為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