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莊園器材不夠賣,愁數錢數得手發軟。”
“愁——”黃貴仁學錢多多皺起眉,同時放低聲音,“牛兄夜夜不回,紫額天天不歸。”
錢多多倆互摟肩膀,怪笑著跑回莊園。
宗內掀起煉器狂熱同時,全宗上下開始準備宗門雄俊戰。
宗門雄俊戰,又稱掌座爭雄戰,三十年舉辦一次,是各掌座的榮譽之戰,是各仙山的氣運之戰。各仙山和各家族極為重視。
有人做過統計,宗裡五位掌座和數十名長老,八成出自雄俊戰的前十名。
雄俊戰分為兩個階段。第一階段為選拔戰,由路東兩山和路西三峰各自舉行,各比出十名雄俊。第二階段終極戰,路東路西的二十名雄俊,只取前十名。
獲得前十名的雄俊,不僅能獲得宗裡高額獎金,還得到高階法寶、丹藥、符籙。
這次雄俊戰,修為限定在凝氣八級。凝氣九級和凝氣大圓滿的弟子,要全力為衝刺築基境界做準備。而凝氣七級的,修為又略低。
錢多多是凝氣七級,正好不用參戰,可以專心煉器。昨天從新監牢回來時,他把儲物袋和金蟾裡裝滿了靈銅礦石。他取完礦石後,那靈銅礦石山少了一半,成功地讓掌門心疼得鬍子抖了幾抖。
這些礦石,足夠他煉製一陣子,少說能賣幾百萬。
待在洞府裡,錢多多剛煉完兩爐靈銅,玉簡震動,是掌座大舅。
“不換,我看這金牛兄怎麼又瘦了,是不是得讓它歇一歇了?”
“大舅,金牛兄沒瘦啊。我剛從牛棚回來,看它挺精神的。”
“那是你覺得。誰的牛誰心疼。我最近不僅心疼,而且頭疼——”玉簡那頭,掌座大舅聲音有點低沉。
“我給您送丹藥過去?”
“我頭疼是因為宗門雄俊戰,咱們路東兩山已經連續十次沒贏了。”
路東兩山總輸這事,錢多多聽黃貴仁講過。進前十名的弟子中,路東兩不僅人數少,而且很少拿第一名。上一次最慘,居然被剃了光頭,一個人也沒進前十。
“大舅,我凝氣七級,不夠參加資格。”錢多多馬上反應過來,大舅想讓他參加雄俊戰。錢多多剛剛擺爛沒幾天,就想煉煉器,種種花,養養牛,不想打打殺殺的。
“你那七級,我還不清楚,拿永富恆貴功壓著,想升到八級,用不了天。”
“我專心煉器,掌門不是說要以器立宗嗎?”各仙山的雄俊都是狠人,錢多多不想和他們打。
“哎,少拿掌門壓我。剛才還說要送丹藥,現在看我丟面子頭疼不管?成紫金弟子了,不聽大舅的話了?”掌座大舅的語氣橫了起來。
“別,大舅。我試試,看看能不能到凝氣八級。”
“什麼叫試試,必須到。”
“行。我到八級,參加選拔戰。”沒辦法,大舅一耍橫,錢多多就真害怕。
“那不行,你必須進終極賽,進前十。”
“這?”大舅提的要求有點高。錢多多真怕蹦不上去。
“這次是比煉器,比煉器你怕誰?你要不答應,我可不讓金牛兄下山了,那些母金牛下的牛犢子也收歸宗門。”
錢多多連忙求饒:“千萬別!大舅,我參加,我盡全力。”
玉簡那頭,掌座大舅哈哈笑了兩聲,“你進前十,我頭就不疼了,比送什麼丹藥都強。”
關閉玉簡,錢多多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哎,掌門、掌座說話都複雜,拐著彎,變著速。跟他們聊天,太累!”
出門進莊園,錢多多找到黃貴仁。他正給懷孕的母金牛加餐。
“黃貴仁,你再買一百頭母金牛。你看,金牛兄現在多寂寞,每天還不少空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