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這麼一副好脾氣。陳京這個人,不就仗著背後有個方家嗎?你說這一次他搞得多過分?
硬是把這麼一件小事,牽扯到了大軍區之間的競爭,這個人的人品可想而知。
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完。再說了,如果我們就這麼屈服了,我們黃海船廠還真的去荊江重新談討合作的事情,您讓我們工作怎麼做?
我們是投資人,反過頭來我們成了弱勢群體,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秋自忠皺皺眉頭,頗為憐愛的瞅了瞅秋若寒,道:“若寒啊!那你說,四叔應該怎麼做?你難道讓我找這個陳京潑婦罵街去?”
秋若寒嘴唇一翹,倔強的道:“反正這事不能就這麼結束了,你說我多冤啊,人家一個破船廠,死乞白賴的要我們收購。我們拒絕了,人家就搞各種打擊報復,這不是耍流氓,搞強買強賣嗎?
再說了,四叔,這事還把您給牽連進來了,被爺爺狠狠的批評了一通,這口氣您能咽得下去?”
秋自忠淡淡一笑,道:“行,四叔我會一會這個陳京還不行嗎?方家這幾年還真是越來越不成器了。以前熱捧唐贄還有古林風,這兩個小子當時我就不看好。這兩人才華是有,但是心性不行。
後來證明我沒看錯,唐贄轉了一個大彎,現在到臨港才有了一點起色。
古林風還在蘇北那個大染缸裡面打滾呢!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有所進步。
現在倒好,年輕一輩橫空蹦出了一個陳京,方婉琦這丫頭我也瞭解,怎麼找了這個一個老公?這不是胡鬧嗎?”
秋若寒一笑,道:“我就知道四叔肯定有辦法。反正我現在要求就一條,我們不收購臨武船廠可以,但是我們也絕對不能收購荊江船廠。我們集團的實力在那裡,我們絕對不能接受別人對我們指手畫腳。”
秋自忠愣了愣,擺手道:“若寒,我可跟你說,這我不能承諾你什麼。畢竟這件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已經造成了重大影響了。我不能摻和這件事太深,老頭子都盯著呢!
不過一個陳京要真能掀起大波浪,我還有些不信。
這事不是還沒最終定嗎?你們還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東西,有句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你們這麼大一家企業,要找一個不投資的藉口,那還不容易得很嗎?”
秋若寒皺皺眉頭,腦子裡飛快轉過各種念頭。
秋自忠一語驚醒夢中人,秋若寒想想也是,黃海船廠雖然和軍方關係密切,但是自主性一向很強。
尤其船廠是國家重點實驗室所在地,在船廠有大批國內外都享有盛譽專家學者。這幫人的性子可不一般,如果他們對這事有異議,哪怕是軍委的建議,估計最終都落實不了。
一想到這些,秋若寒心中又活分了起來。
不過旋即,她一想到陳京,心裡的那股委屈,那股氣怎麼也消不了。
在她想來,此時此刻,陳京一定很得意吧!
據說陳京現在也在京城,這個人早不進京,晚不進京,偏偏在這個時候進京,不是衝著船廠的事兒,還能是什麼事兒?
“若寒,對了,我們也好幾年沒見面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也三十三了吧?”秋自忠忽然開口道。
秋若寒愣了愣,點點頭道:“四叔,你怎麼忽然問這個起來了?”
秋自忠面色一正,道:“我怎麼就不能問這個了?你和郝名結婚都好幾年了,可你這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你爸我可瞭解得很,他心裡一定很急,急著抱孫子不是……
你呀,在郝名面前也不要太要強了。還是要考慮一下這個問題,女人嘛,有時候還是要做一些犧牲的!”
秋若寒愣了愣,臉“唰”一下變得通紅,道:“四叔,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