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得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只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天很黑,周圍很靜,很餓。山路文學不記得以前的生活,只知道現在在一座城市的廢墟中。
塞拉站在破碎的鏡子前,觀察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像。塞拉很漂亮,長有一張20世紀影星朱莉亞羅伯茲的面孔,加上1。75的個頭,很性感。看來自己擁有希臘和歐洲的混合血統,塞拉笑了笑,鏡中人也笑了笑。
塞拉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大衣櫃中翻找,一件可以讓自己遮羞的衣服。挑來挑去,沒有滿意的。不夠華麗,不夠尊貴,不夠符合自己的氣質。塞拉喪氣的坐在地板上看著窗外的月亮發呆。不明白為什麼衣服一定要華麗,一定要尊貴一定要有氣質,但是潛意識裡面排斥那種不滿足條件的服裝。可是總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出門吧?
塞拉嘆了口氣,無奈的挑選出一件晚禮服,套在身上。再去定做一身合適的衣服吧,走出大門之前,塞拉這樣想。
月亮很圓,也很亮。塞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在晚上出門,但是同樣也記不起什麼是白天。恍惚中有著白天的印象,很多人,很多車,很嘈雜,很喧鬧。但是現在,很安靜,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好像經過了一場災難一樣,遠處有一座大廈像火炬一樣燃燒著,冒出滾滾濃煙。為什麼沒有人救火呢?塞拉奇怪的想著。不過另一個念頭讓她大吃一驚,有人來救火的話就好了,人類是食物。
塞拉搖搖頭,妄圖甩掉這個奇怪可怕的想法,很顯然,這個想法根深蒂固了,越不要想,越想的厲害。塞拉有一種對血的渴望,這種渴望讓她感到顫抖。
塞拉感到自己口中有東西在生長,癢癢的,麻麻的。伸手一摸,是犬齒,犬齒變長了,塞拉很擔心自己能不能合上嘴巴,如果因為牙齒太長而無法進食的話,餓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用力掰了一下長長的犬齒,感到一絲疼痛,塞拉停住了把牙齒掰斷的想法,試了試,還可以合上嘴,還好,塞拉慶幸的想到,最起碼還能吃飯,就是要時刻管好自己的嘴巴,這樣的牙齒露出來會讓人笑話的。
走在街道上,看著城市的廢墟,塞拉很鬱悶。為什麼城市變成這樣了呢?打仗了嗎?
一隻野貓在街道遊蕩,尋找食物,塞拉看了看這個黑夜的精靈。很奇怪,塞拉眼中貓身上的血液流動看得清清楚楚。塞拉疑惑的想著,我擁有了透礻見的能力嗎?隨即這個想法被另一個念頭衝的一乾二淨:我需要血,無論是什麼血都行!大量的需要!塞拉捂住自己的嘴巴,沒有讓驚呼聲傳出口。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血!多麼可怕!但是那個念頭一直在腦海中徘徊不去,塞拉控制不了自己,牙齒在癢,塞拉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瞳孔正在泛紅。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個念頭:我需要血,無論是什麼血!大量的血!。。。。。。
塞拉清醒地時候。那隻野貓已經躺在了自己腳下。野貓地脖頸上只有小小地四個洞在緩慢地收縮。塞拉看著腳下地貓屍。又看了看四周。誰做地?是誰殺害了這個黑夜地精靈?只有風聲吹過。沒有一個人影。塞拉打了個寒顫。喉嚨裡回出淡淡地血腥味。難道。是我?!
“呀~~~!”塞拉地驚叫在寂靜地城市中迴盪。
“嗯?有女人?”陰暗地角落裡。幾個嬉皮士打扮地混混豎起了耳朵。其中一個**著說道:“居然有女人?這個時間還敢出來地女人。哈哈。”
“別傻了。說不定是血族故意引誘我們出現地!”另一個老成地混混說道。
“萬一不是呢?話說回來。已經很久沒有嚐到女人地滋味了。”先前地混混舔了舔嘴唇。
“小命比什麼都重要。羅姆。”老混混警告。
“也許吧,我就出去看看。”被稱為羅姆的混混說著就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