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拉了麥穗一起上鎮上溜達,發現了家熱鬧非常的茶館,於是乎,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
原來那茶館裡有個說書人,據說講的段子不錯,鎮子裡的人平日無事也都跑過來聽聽打發時間。
那說書人剛潤了潤嗓子準備開講,林立夏就發現自己的桌子來了拼桌的。
拿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她努力剋制住自己不淡定的心情。
看,有蒼蠅灰過去了鳥,這個世界多麼美好。再看,現在都有蚊子了也,世界果然非常美好!
“小姐,你悠著點兒,杯子要碎了。”麥穗很擔憂,真的,她家小姐怎麼一對上這位爺就這麼不淡定,更奇怪的是那位爺似乎還樂在其中……
世界果然好複雜的說。
那位拼桌的李毓大爺顯然心情很愉快,“果然是巧。”
林立夏真想把茶水一兜臉的往他潑,這人說瞎話完全是睜著眼睛的,還不帶不自在。
“這位爺,你確定你不是故意跟著我們的麼?”麥穗很純真很無辜的問道。
李毓眯眼一笑,俊美邪肆的讓人不敢直視,“當然……不確定。”
麥穗笑容僵了僵,對林立夏使了個眼色:小姐,此人功力太深,俺完全不是他對手啊。
林立夏視線飄忽的遊移了會,最後決定完全無視此人,專心聽書。
臺上說書人朗聲道,“今日要說的是景帝十四歲時智鬥番邦使者的故事,各位仔細聽好嘞。話說當年景帝只一個十四歲的幼童……”
林立夏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微微斂低了眸子,茶水倒映出她的臉,心臟某個地方有些縮緊,她輕輕扯開唇角。
景帝李玄,果然天賦異人。
“額,小姐……”麥穗喏喏的開口,有些忐忑。
“啊?”林立夏回過神來看向麥穗,卻發現對面的李毓沒了身影,還沒來得及高興呢,耳邊溫熱的氣息就撲了過來。
“立夏聽的入迷了?”李毓眸中有些幽暗,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林立夏被嚇的跳了起來,撫著胸口怒視她身側的俊美男子,咬牙切齒喊道,“李,毓!”
李毓單手支著臉應道,“我在。”
林立夏覺得頭好痛,“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
李毓很自然的搖搖頭,“不能。”
林立夏握拳,起身走到他原來的位子坐下,“那我離你遠點兒。”
李毓閃了閃眸子,唇角淺笑不說話。
麥穗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其實她剛才就是想告訴小姐這位爺的行為,可小姐跟失了魂一樣一點都沒察覺到。小姐對那個人……還是不能完全忘記吧,即使只聽到他的名字也會失神。可這位爺……
麥穗眼中閃過狡黠,雖然小姐對著他總是怒氣交加,可好歹不會低落不是麼?
突然間角落有吵鬧聲傳出,且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茶館裡的人都轉過頭看向了吵鬧的人,說書人也是停下了話語看向那頭。
只見一名大漢一掌拍在桌子上,滿是橫肉的臉皺成一團,“你爺爺的,你剛才說什麼?”
被他吼的那人穿著一襲青衣,長相陰柔,“我說這上好的花雕被你糟蹋了。”
大漢沒料到他真的重複一遍,當下覺得自己臉面失盡,破口大罵道,“老子喝酒幹你鳥事,你個兔兒爺還是洗乾淨屁股乖乖在床上等男人就好!”
旁邊的人一聽都起鬨大笑,那青衣男子頓時眼神一冷,陰森問道,“你說什麼?”
大漢總算覺得覺得自己出了口氣,故意調笑的說道,“我說你個兔兒爺,乖巧點大爺我說不定會饒了你。嘿嘿。”
林立夏真想接一句,“來,給爺□一個。”
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