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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丁逸心中一蕩,站起身來,走到對面,靠著方然坐下,攬了她腰,方然順勢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方然的清幽髮香飄進了丁逸的鼻裡,順著丁逸的毛細血管,流進了他的全身,這熟悉的香味喚醒了丁逸的回憶,他回想起從前,自己和方然的點點滴滴,不禁有些走神。

兩人都沒說話,方然軟軟地斜靠在丁逸的身上,也在想著幾年前的往事,想起丁逸和自己的初戀,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親吻,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的賓館開房,想起了第一次開房後的第一次那個什麼,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軌,想起了丁逸第一次被人打得像熊貓盼盼,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持刀捅人,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入獄,想起了丁逸第一次的出獄,想起了很多丁逸的第一次,百感交/集,不由得痴了。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沒想到竟然在今天等到了,為什麼今天才打給我?”方然喃喃地道。

丁逸也是百感交/集,確切地說是一百零一感交/集,因為除了和方然相似的百感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個感想,就是要適可而止,他心裡的適可而止是感情戲要適可而止,雖然他一直對方然極有好感,此情此景又喚起了他的青蔥記憶,但如果這樣發展下去,似乎要演變成他和方然的感情戲,要是真的談起感情來,以後做很多事都不方便,不符合他的做人風格,也和他的“見一個愛一個症”起衝突,他的偉大計劃就實施不了了,所以他有一個迫切的想法就是覺得感情戲要適可而止。

但既然方然已經開了一個感情戲的頭,他也不能硬生生地把這個戲直接引到床/戲上面去,必要的橋斷是必需的,只是需要一個合理的過渡,要過渡得自然得體,才見功力。於是他接著方然的話,道:“其實我早就想打給你,只是之前不方便,我不想在你和郭林輝之間製造矛盾,畢竟你們是受法律保護的。我要是在那時候打給你,是要受到公序良俗譴責的,是要被門口的小腳老太在背後指指戳戳的,是要經過道德法庭審判的,透過這許多年的磨鍊,又經過了監獄大學的洗禮,我的法律意識越來越強了,對這些事也越來越注意。但現在不同了,你和他已經這樣了,馬上就要離婚,是他對不起你在先,我打電話給你也不是主動破壞你們關係,也不存在方不方便的問題,所以才打電話給你。”

當然,對於一個認真的人來說,丁逸的話裡面有很多漏洞,有很大的漏洞,根本不值得推敲,但方然顯然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所以她對丁逸話裡的漏洞進行了選擇性失明處理。她只是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之中,道:“想當初,我們在一起有多幸福,可惜你走上了邪路,趕時髦去學人家玩偷情,結果你鋃鐺入獄,那時候我也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再加上自己的思想還沒有完全成形,又受了女權讀物中‘女子就比男子強,男人要是敢出軌就讓他有多遠死多遠’這一極端男女關係理論的影響,對你的出軌行為選擇了放棄,才和郭林輝結了婚,走了一段彎路,結果郭林輝又用血淋淋的事實讓我懂得了另一個道理……”

丁逸溫香軟玉摟個滿懷,本不想和方然探討這些情感理論方面的話題,只想好好enjoy這一刻,他本就不是一個具有一心多用本領的人,比起老頑童周伯通大師兄的一心二用,丁逸在這方面毫無天賦,但偏偏方然卻是個一心二用能力超強的人,能夠一邊被丁逸摟著享受這溫存,另一邊卻能夠探討分析複雜的男女關係的高深理論,作為情場上的高手,丁逸知道雖然自己不能一心二用,但也得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精力出來,敷衍一下,要不然方然會得出她說的話語不被丁逸放在心裡,自己得不到丁逸的重視的印象,可能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偏偏女人又是一種最愛拂袖而去的動物,如果方然拂袖而去了,丁逸今晚的遠大理想就會泡了湯,這對丁逸來說,是一種不能忍受之痛,是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