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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志,自己昏迷過去這一會,之間發生了什麼問題不太清楚,但既然自己醒來了,估計就要到自己的表演時間,那就開始表演吧。

“我因長期食用‘狗不來大排’的食品,導致身體虛弱,今天終於抵受不住,口吐黑血而暈,‘狗不來大排’的食品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傷害,請求法官判處‘狗不來大排檔’的老闆死刑括號立即執行收括號。”魏川庫背誦道。

“我靠,你他媽也太狠了吧。”苟史同志怒道:“就算我的飯菜質量有問題,也不致於判處我死刑吧。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我……”魏川庫正要說話,苟史同志又制止了他,道:“還有,你剛才的陳述也有問題,什麼請求法官判處我死刑,你睜開你的王八眼看一看,這裡有法官嗎?你以為你在法庭辯論呢?港臺劇看多了?腦子被門夾過了?小時候頭被驢踢過了?出去玩的時候從樹上栽下來頭先著地?智商是不是負數?你是不是近親結婚的產物?你的日常食物是不是傳說中的屎?是不是發育時候月經不規律把你嚇傻了?你的進化過程是不是還停留在甲殼類動物階段?我很懷疑是不是你媽媽和你外爺爺在數十年前的某個深夜的不倫行為才導致了你的……”

“Stop!”魏人民實在聽不下去,制止了苟史同志的長篇大論。他掏出了一張黃牌,亮向苟史同志,道:“守方辯友多次出現人身攻擊的言語,黃牌警告一次。”

苟史同志被魏川庫的無理要求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加上之前眼看自己的店被砸服務員被毆自己又差點被人痛打,壓抑得太久,終於暴發出來,所以才喪失了理智,罵出了上面的這些話出來,因此被魏人民黃牌警告一次,算是對他的一個提醒。

魏川庫被苟史同志的連珠炮般的發問震懾住了,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趙阿狗道:“川庫,你不要怕,有我們給你撐腰,我倒要看看,誰敢威脅你?說,繼續說。哦不,繼續控訴。”

魏川庫看了看趙阿狗,又看了看苟史同志,知道自己不能被敵人的陣勢所嚇倒,於是繼續控訴起來。

“我要求對奸商進行懲罰。”

“你左一個奸商右一個奸商,憑什麼說我是奸商?”苟史同志壓抑住滿腔的怒火,道:“你口吐黑血而暈,但別人怎麼沒暈?明明是你自己身體有問題,睡不著覺怪床歪,拉不出屎怨茅房,想訛詐我店,沒門。”

苟史同志心想,和魏川庫的直接交/鋒是非常重要的,在這一陣上要是輸了,自己就會一步錯步步錯,搞得步步被動的局面,但如果自己和直接當事人的交/鋒中佔據了上風,那就很可能化險為夷,平安渡過人生的這個凶兆,跳過凶兆後面的人生的兩個大波。

為什麼是人生的兩個大波,而不是一個或是三個,苟史同志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但他就這樣想了,作者大人作為一個事實的記錄者,忠實地把他的本來想法記錄了下來,頗有些寫實主義風采。

有趙阿狗在背後撐腰,魏川庫還是有一定底氣的。“我在你的店裡吃出了毛病,你就是該賠償,從古到今,天經地義,你不賠償就是奸商,就是愛好強姦的商人簡稱奸商。我要是把你這愛好報告給警察,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魏人民一下來了精神,雙目炯炯有神,對魏川庫說道:“我就是警察。你說他愛好強姦?那你知不知道他曾經犯下了多少宗強姦案?只要有證據,我們立即逮捕他。”

苟史同志心說魏人民是立功心切,巴不得自己是個強姦犯,他來調解民事糾紛卻有幸逮到一個強姦犯,那真是立了大功,就像走在路上撿了一個藏有鉅款的錢包,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但自己萬萬不能讓他得逞,要是讓他得逞了,自己豈不是比竇娥還要冤了。

所以苟史同志立即辯解起來,對魏川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