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接著!”
楊厚承條件反射伸手。
邵明淵一躍而起,瞬間把紅木匣子抱在手裡。
楊厚承攤攤手:“拾曦,你知道的,讓我和庭泉比武力,就好像讓我和子哲比下棋,和你比美貌,純粹是為難我。”
池燦一反常態沒有與楊厚承拌嘴,面沉如水看著邵明淵。
眾人都意識到不對勁,目光全落在邵明淵身上,氣氛莫名緊張起來。
邵明淵低頭開啟了紅木匣子。
池燦欲言又止,深深嘆了口氣。
入目就是滿匣子的信,一封又一封,有的信封已經泛黃,還有的被蟲蛀了,露出裡面粗糙的信紙和模糊的字跡。
北地環境惡劣,常年處在戰火中物資匱乏,即便很有錢,許多在京城富貴人家習以為常享受的物件都是買不到的。
比如,那些昂貴的信箋。
邵明淵不由自主拿起一封信,摩挲著粗糙的紙張。
這是他寫的信。
是他成親兩年多來,懷著愧疚和期待,寫給妻子喬氏的信。
可如今,這些信全都被鎖在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