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的動作,大街上到處落滿了禮花,所有的居民都夾道歡呼。儀仗隊又奏起了雄渾的音樂,每個人都喜氣洋洋的,都認為,上帝會降福織裡,靈憶是上帝的使者。
岳母擦著眼淚,這是真的嗎?難怪,女兒會無藥可救的喜歡上這個家,如果,女兒真的可以回來就好了。岳父說,很有可能,因為,現在的神是比不過上帝的。因為,信奉神的人已經幾乎絕跡了,神的法力已經受到了毀滅性的消減。不行了,我滿臉流淚地笑著說,單是想想,我就受不了了。對,還在幹嗎?希望今天就可以把那算式破解出來,克瑞爾一回來,我就給她徹底的治好病。我來幫你,岳母說,我在唸書時,學得也是醫學,希望可以幫點忙。嗯,太好了。我很感謝地對岳母說。好複雜的算式,岳母看著那一大堆稿紙,兒子,你花多長時間得到的式子?
我抬起了頭,理了理稿紙,大概花了二十幾個晚上吧。怎麼了,媽媽,我寫的數字不清楚嗎?克瑞爾提醒過我的……不是,我只是覺得很感動,也很意外,感動是因為你對克瑞爾那孩子真好,意外嘛,唔……這個算式早已超出了我所知道的範圍,我幫不了你……岳母抱歉的笑了笑。沒關係,我說,這個式子也只有我自己比較熟悉。我去倒一杯水給你吧?都兩個小時了,你一定渴了吧?岳母站起了身來。
不!我大聲說,岳母嚇了一大跳,我說,媽媽,不用了,你可以在書房裡陪著我嗎?媽媽在,我會覺得安心一點。嗯,好啊。岳母過來給我擦了擦汗,便坐在一邊。又過了一個小時,我常常的吁了一口氣,媽媽,你說是怎麼回事,我都算了十四遍了,結果還是一樣的。可是,用這結果做出來的藥分明就要了那些小白鼠們的命。我又陷入了沉思,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那些小動物用的藥和人用的藥有什麼區別。我想,兩者不應該一樣吧?岳母提醒我說。
我緊皺的眉頭終於解開了,我一拍桌子,太好了,媽媽,謝謝你,一定是這樣的。我先在就試驗看看。岳母笑著說,我有說過什麼嗎?我說得你一定會知道的吧?最簡單的被我忽略了,我一邊調配著藥一邊說,多虧媽媽你在我身邊,今天我平靜了很多。
我點燃了酒精燈,淡藍色的火焰舔著試管的底部,一種嶄新的藥就要誕生了。
以前,你不也是很安穩嗎?我聽克瑞爾說,你一直很安靜的。我將一種藥粉加了進去,說,媽媽,你不信嗎?可以看看書房裡的那個櫃子。
天!好多的紙片,滿滿一箱子。岳母說,這些都是……對,我因為找不到原因所在將所有的稿紙撕了個粉碎,克瑞爾走了以後,一直都很頹廢。一個人經常會發火,靈憶為了讓我轉變心情才去參加建國節的比賽的,這一段時間裡,的確忽略了自己的小妹。好了,這些就應該是新藥了,我將試管裡的藍色的藥末倒進一個小玻璃器皿中。上次用藥時,應該是濃度太高了。人用的比例是1:100,那麼,根據兩者的機體差別,小白鼠的用藥比例應該是0。37:100。哎?媽媽,你為什麼站得那麼遠?不會打擾我做實驗的……岳母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我害怕老鼠。按照那個比例稀釋好後,我給一隻心臟受損的小白鼠作了一個簡單的手術,之後又給它餵了這種藥。最後,用十字架幫它恢復傷口。怎麼樣,還好吧?岳母遠遠的問我。唔,還要等一會兒,我看了看,不過,比上次好多了。上次小白鼠吃過後立刻就死了。
三十分鐘後,我檢查了一下小白鼠的身體,終於開心地笑了。小白鼠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我躺在了沙發上,久久地看著天花板,我真是太高興了。岳母看著我,也很高興。她甚至克服恐懼,摸了摸那隻小白鼠。我倚在岳母身上,媽媽,我好累。那就先睡一會兒吧,岳母說,沒關係的,我會在這裡陪著你。過了很久,我睜開了眼睛,岳母在一邊看著我,你醒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