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個才慘遭毒手的,如果不能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死不瞑目!”最後幾句我是吼出來的,吼完後我便等待著答案,但雷靂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禁嘲弄道:“難道國師是怕我活著離開這裡後把這個秘密傳播開嗎?國師對自己可太沒信心了吧!”
雷靂竟然被我給氣笑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個人的身份是我們宏泰的最高機密,只有陛下和安穎朔知道,我雖然掌管軍機大事,但也不知道那人在雲國的身份。”說到這裡,雷靂稍微頓了一下,“不過他在宏泰國的身份我還是知道的,為了滿足你死前的最後一個要求,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就是當今宏泰天子的親叔叔安穎維,他今年已經有四十三歲了,你自己對著你們朝廷裡的高官想一想,大概也能知道是誰!”
“安穎維?他不是在宏泰皇宮的大火中燒死了嗎?怎麼回到我們雲國興風作浪起來?”我想起趙師叔為我講宏泰四靈劍故事的時候曾經提到過這個人,不禁問道。
“你倒知道的不少,居然連宏泰皇室的這點兒破事都知道。當年安穎維的母親發瘋,將自己的親子鎖起來後火燒皇宮意欲自盡。安穎維本來應該是要死的,但他身上有一把宏泰宗室祖傳的寶劍,他憑藉著那把寶劍砍爛了鐵鎖,逃了出來。”
“靈龜劍!”我一下子想起了那把與我的祥麟劍齊名的寶劍,禁不住叫出聲來。
雷靂掃了我一眼後,繼續說道:“那場大火蔓延很快,燒死了很多宮娥、太監和侍衛。當時為了顯示對一些大臣的信任,安老前輩提拔他們的子弟作為御前侍衛,但這些人都是些紈絝子弟,在大火中死掉的侍衛多是這些沒本事的人,安穎維得罪了朝廷的很多權貴;而冤死的宮娥和太監,他們還有朋友活著,以後萬一某個人得了勢,難保也不會找安穎維的麻煩;再加上安穎維自身曖昧的身份,以及他母親的所作所為,先帝恐怕也容他不得。安老前輩怎麼都不能放心自己這個兒子,索性便把他送到了雲國隱居。後來再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安穎維不忘憂國,總是經常會傳遞回來一些有用的情報。”
聽了雷靂的話後,我眉頭皺得很緊,實際上並沒有從他剛才的話中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我們雲國主要的官員基本上都是四十歲出頭,拿這次到宏泰的使團來說吧,除我以外其他人都是四十來歲。“至少知道黎尚武和李聖堯那兩個老傢伙不是奸細了!”我自我安慰道。與此同時,我仍然向牆邊後退,與雷靂間的距離在擴大。有時候,為了施展出最大的威力,需要一段很長的距離來積蓄力量,我的行為在雷靂眼中也沒有多少怪異的地方。
我暴吼一聲,將身上的錦袍一下子撕了下來,隨手將這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扔向了背後,露出了裡面穿著的戰麟甲。我把風鳴劍背在了身後,舉起麒麟槍做了一個普通的起手式。錦袍還沒有達到後拋的最高點,就一下子搭在了後面的高牆上,這是我有意擲出的,雷靂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以為只是偶然,此刻他正站在我面前二十步遠的地方,全神貫注的準備我接下來可能的攻擊。當時的景象有些詭異,一個高大的灰色身影在逐漸減小的雨雪中,擺出了一個十分嚴密的防守劍式。
終於麒麟槍的槍頭開始顫動了,與此同時雷靂的雙眼也是一亮,充滿了警戒的神色。但出乎雷靂意料的是,麒麟槍的槍頭沒有刺向他,反而豎直刺向了地面。緊接著我用右手在麒麟槍末端一撐,藉助這一撐,槍桿一下子在泥土中筆直的插住了,而我的身子躍了起來,在到達一定高度後便用右腳在後面的牆壁上一踏,藉助反作用力一下子跳到了麒麟槍的後端上,用左腳金雞獨立的姿勢踩在了上面。
以我的輕功,尚還不能躍出這座高牆,但加上一人來高的長度,以豎直插在地上的麒麟槍作為踏板起跳,在最高點伸直雙臂,我卻可以正好抓住牆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