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艦隊繼續在墨西哥灣的東南部海域,也就是與佛羅里達海峽交匯的海域繼續徘徊,等待新的命令。
斯普魯恩斯幾乎可以猜到金上將為什麼讓他留在海上,此時,國內肯定有人提出要進行報復性打擊,而最有可能執行報復任務的就是大西洋艦隊,而不會是岸基航空兵。也正因為如此,斯普魯恩斯覺得他像是個等待宣判的囚犯一樣。作為一名冷靜的指揮官,如果由他來決定大西洋艦隊的行動的話,那麼現在最好是返回諾福克,而不是留在這邊。最重要的是,絕不應該採取任何報復性行動,至少不能讓大西洋艦隊去執行報復行動。很簡單,敵人既然敢於偷襲新奧爾良,那就做好了迎接報復性打擊的準備工作,報復的意義並不是很大,就更不值得動用唯一的艦隊去完成這個任務了。也許,連完成這個任務的可能性都沒有,唐帝國艦隊的司令官也正在等著大西洋艦隊主動送上門去呢。
這些問題也不由斯普魯恩斯決定,他只是艦隊指揮官,而且還只是艦隊的總參謀長,連艦隊司令都不是,又離華盛頓幾千公里,他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哪裡輪得到他做主了。而此時的華盛頓,包括美國總統,陸軍總參謀長馬歇爾上將,海軍部長金上將,陸軍航空兵司令阿諾德上將,剛剛乘飛機趕到的西部戰區總司令艾森豪威爾上將,以及其他的一大幫子高階將領正在白宮的橢圓形會議室裡商討著該善後,而其中一個最主要的話題就是要不要報復,以及該怎麼報復。
在會議進行之前,以及進行期間,美軍的情報部門,以及前線的好幾支部隊都在積極的行動。到十八日晚上,也就是在會議開了近6個小時,中途還讓參會者吃了晚飯之後,情報部門首先有所收穫。
美國情報機構首先查到了那兩名失蹤的諜報人員,然後迅速的啟動了潛伏在墨西哥政府內的一名從來沒有“使用”過的“鼴鼠”,首先搞清楚,這次的轟炸是由唐帝國遠征軍進行的。隨著調查深入,到當天晚上,美國的情報部門已經瞭解到了一些真實的情報,包括秘密到達的那名上校參謀,以及隨後到達的一支特別的重型轟炸機部隊,還有一批外形奇特的炸彈。只是,當時情報部門沒有能夠獲得更有力的證據,比如照片,也就無法判斷這些情報的真實性。
在事發現場調查的軍隊也很快有了收穫。那架被擊落的轟炸機的殘骸找到了,雖然轟炸機只剩下了骨架,以及一些沒有燒燬的部件,但是美國的航空工程師立即判斷,這是一種新式轟炸機,是一種之前從來沒有在戰場上出現過,也從來沒有被擊落的轟炸機。這些工程師拍下了飛機殘骸的照片,並且對飛機殘骸進行了測量。具體的分析工作還沒有完成,所以也就無法推測出這種新式轟炸機的大概效能。
最大的收穫還是一支美軍的搜尋部隊找到了那枚跳過了堤壩,在空地上爆炸的炸彈的彈片。當時美軍一共找到了五片比較大的彈片,然後由技術人員對其進行拼接與復原。要想透過幾塊彈片復原整個炸彈,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在這些彈片中,有一塊是炸彈的外殼,而當時參加復原工作的工程人員中,有一個曾經秘密參加過英國製造“圓桶”炸彈的工作,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塊彈片的來歷,並且肯定是與“圓桶”類似的炸彈爆炸後留下的。
有了這三條資訊,情況也就基本上清楚了。指揮這次轟炸的是一名身份神秘的上校軍官,雖然有人證實只是一名陸軍上校,但是很有可能是化名而來的航空兵上校,而且是屬於重型轟炸機部隊的軍官。執行轟炸任務的是一支由12架新式轟炸機組成的轟炸機部隊,而且肯定屬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