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是在寬敞的木室內尋了一張石凳,坐了上去,正好坐在祭司長老的對面。
而萌柯等人,把流星送到木室後,就退了出去,並未留在此屋中,並順手把木屋的門給閉上了。
“敢問一聲祭司長老,不知你如何算知我是星源聖體?”流星平靜地道,開門見山,也不扭捏作態。
“呵呵,我不僅知道你是星源聖體,還知你是星象少年,你的星象神紋就在右手掌心之內,不過卻被一位神通了得的得道星君給掩去了神紋。你自從進入星海界以來,雖然遭遇了一些波折,但是總能逢凶化吉,所謂吉人自有天向,就是指流星仙友你了。”
祭司長老平靜地笑道,彷彿信口說出一般,但是卻是令流星大感驚奇,莫非世上真有如此逆天的神算,那豈不是說命運等事皆有天定?冥冥之中皆有註定?
在這樣可怕的神算面前,流星真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回想起這數日來萌柯和萌荷等人向他說的,祭司長老神算之精準,他還不一直不信,現在自己都未曾多說什麼,她就已經把他的來歷道了個一清二白,流星豈能不驚?
說起來,這數日以來,萌柯她們對於流星,還算是比較真誠的,對於流星的問題基本上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也讓流星心中隱隱的那一絲不安平和了不少,所以,流星對於生在他身上的一系列事情,還是有一些瞭解了的。不過,越是瞭解,就越是震驚,能把事情卜算到這等程度的人,也太可怕了一些!
流星很想知道,這祭司長老是如何做到的?
“祭司長老的意思是說,冥冥之中命運自有天定,而我流星的命運卻是被你給算得死死的?”流星依然極盡平靜地道,但是語調卻是已經有些不善,任誰知道自己的一身秘密盡為人知,心裡都不會痛快!
“流星仙友多慮了,我所能算的,不過是關乎我萌蘿族的大事,而流星仙友你,不過是因為與我萌蘿族有莫大的機緣,所以才會被我卜算得知,讓流星仙友見笑了。”祭司長老不以為意,依然平靜地笑道,給人感覺很是誠懇。
饒是如此,流星也依然覺得,這樣的能力實在是很逆天了,同時也在心中驚奇,自己會與這萌蘿族有什麼樣的機緣牽扯?
這一路上,流星也曾問過萌柯等人,為什麼雷雲鶴會對九色靈光陣有熟悉的記憶,而且雷雲鶴在九色靈光陣中居然會連跳四級,硬是在短暫的時間內從八階靈禽躍升到了十二階靈禽?
萌柯的回答倒也乾脆,如實地告訴了流星,那雷雲鶴,是按照祭司長老的吩咐,以九色石為陣眼構成的九色靈光陣,以特殊秘法特意培養出來的聖禽。所謂聖禽,就是身體中已經埋入了九種命源‘根屬’的靈禽,這樣的靈禽,一旦融合了星源聖體之人的血液,體內的九種命源‘根屬’就會徹底被啟用,成為真正的擁有星源聖體的九源合一之體質,並且,按秘法所說,此時的聖禽應該會遺望掉滴血認主之事,並聽命於手執九色石者。
卻是不料,那九色石竟被流星掌中的紫紋給吞噬掉了,從某種角度來說,流星也不算真正執有九色石,可是雷雲鶴卻依然認流星為主人兼仙友,並且依然可以和流星以神識交流,這是萌柯始終想不明白的地方。流星自然也是無法想得透了。
那秘法的第二步,自然就是引雷雲鶴再一次進入九色靈光陣,完成境界的飛躍,一直達到十二階靈禽的巔峰,只差一線,就能登臨仙禽之列。早在秘法的第一步時,雷雲鶴就已被九色靈光陣中的奇異感覺吸引,所以,只要在雷雲鶴必經之路上佈下九色靈光陣,就不怕雷雲鶴不來。
這也是流星感到不可思議之處。原來,萌柯她們佈置九色靈光陣之地,也是她們出來之前祭司長老定下的地方,就好像早就知道,流星必定會駕御雷雲鶴從此地附近經過一般!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