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計較啊,可是他們倆動不動就欺侮人,像我這種善良、沒什麼心機的人,怎麼鬥得過他們。記不記得我被爹關在水谷的事?”
“記得。”
“他們兄弟從那時起就不斷騷擾我。閒一點時,兩個人親自到水谷,沒空時,派人送信到水谷給我。”
韋青湄有些責怪地看著他,“表哥他們怕你寂寞,特地到水谷看你,你怎麼可以說是騷擾呢?再說,他們連忙的時候都不忘寫信給你,這很難得的。”
水巽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你當真以為他們那麼兄友弟恭啊?”他誇張地搖著頭,“你錯了,大錯特錯!”
看著專心聆聽的妻子,水巽輕點了下她的俏鼻,“不管是親自到水谷,或是派人送信,他們的目的都只有一個──取笑我。”
“取笑你?他們怎麼取笑你?”這招學起來,說不定日後用得上。
可惜水巽當場就不給面子地撥了她一桶冷水。“別妄想了,他們那招對我已經沒效了。”
“你胡說什麼!”被猜到心中的想法,韋青湄有些惱羞成怒。“他們到底怎麼取笑你?”有沒有用總要試了才知道嘛。
“他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明知道我被老爹關在水谷哪都不能去,還老在我面前吹噓他們兄弟倆遊歷的經過。”
“哇──”她同情地摸摸他的臉,“好壞喔!小孩子有時候就是這麼壞。”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水巽說得興起,大吐苦水,“他們最最過分的是,老愛寫信給我取笑胖郡主的事。說什麼要我別吃大多,不然和胖郡主成親之後,水谷可沒那麼大的床可以容納兩個胖子;有時又說,要我把自己喂胖些,免得娶了胖郡主之後,被她隨便一壓就壓扁了。”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續道:“你都不知道,我那時多後悔救了那個胖郡主。要不是救了她,我也不會──”
忽然察覺到懷中的佳人僵直了身子,水巽心頭一凜,尷尬地乾笑兩聲。
“小孩子嘛,總是沒什麼腦子,不識好歹,說的話都做不得準。湄湄,你說對不對?”
“我怎麼知道?”韋青湄朝他親切一笑,“我從小就很有腦子,哪會知道沒腦子的小孩是什麼樣。”說完,雙手用力地往他大腿擰下去。
水巽吃痛地悶哼兩聲,為了怕嬌妻怒火更熾,他認命地收起護體神功,由她發洩報復。
在她又掐又捏、又擰又扭了好一會兒後,水巽討好地訕笑道:“湄湄……”
韋青湄重哼一聲,沒好氣地回答:“幹嘛?”
“別捏了,好不好?”他的大腿此時肯定佈滿淤青了。為了怕肌肉太過結實,她擰不起來,他還得運功讓自己好捏一點。
“痛嗎?”
水巽一臉可憐兮兮地說:“痛死了。”
“活該!”她幸災樂禍地笑著。
“湄湄……”
“哼!”韋青湄坐起身,作勢要下床。
“你要去哪?”水巽拉著她的手,又把她摟回懷裡。
韋青湄白了他一眼,微紅著臉悶聲說:“拿藥幫你擦啦。”討厭!她幹嘛心疼他?
“不用了。”水巽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貓,“我皮厚肉粗,明天就沒事了。”
“你跟表哥他們談得怎麼樣了?”韋青湄轉移話題。
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他微笑道:“還不就那樣。他們那兩個傢伙怕丟臉,死不承認教裡有問題,八成是想趁著事情還沒浮上臺面前,先自行暗中解決。”
韋青湄擔心地問:“那怎麼辦?”
“不怎麼辦。”水巽不在乎地笑著。“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可是姐夫他們不是要你來看看?”
他無所謂地聳肩,“我們不是已經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