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糧草。當初冷風揚可以設計燒我們的糧草,如今這一方法要反作用於他自己身上了。
滄海槿花了兩個月的時間來散佈兆固塞內瘟疫盛行的謠言,不過就是為了今日能夠一舉成功。如果我們兩相配合,這又會是一件錦上添花的樂事,關鍵就看我和滄海槿的默契了。今晚,就是這絕佳的機會,但願那熾烈的火焰,能夠適時的燃起。
正在我胡思亂想間,門被突然推開,庫卡索大驚之下一個轉身,暴怒著嚷著幾句蠻語。卻看到只有樺非一個人彎著腰在門
樺非將一案酒席舉過頭頂,躬身遞給了庫卡索,“二王子送給大王子酒席以助興。請大王子與美人共同享用。”
“二弟倒真是想得周到!”庫卡索對此顯得很高興,在他接過酒席的時候。卻未曾注意到樺非往我這邊瞟了兩眼。他那眼睛裡跳動的神光分明地告訴我,這酒席便是冷風揚下過藥地。
我粲然一笑,示意我已知道,然後便見樺非又一次躬身,退了出去。
“滄海的小娘。美的,不用說,伺候我,跟我吃好地,喝酸的——”庫卡索醉得已有些神志不清,說出來地話也是顛三倒四,口齒不清的。
我心裡暗暗好笑,“喝醋才是酸的呢,說口半生不熟的中原話。還敢來殺我的同胞,搶我中原地土地!今夜就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心裡惡毒地想著,卻是已起身從他手中結果酒案。
“小娘。你要幹什麼?”庫卡索看見我接過酒案,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回眸一笑。風情萬種地反問他:“難道王子殿下不想先喝一杯美酒。網。手機站..以助興致嗎?”
庫卡索一聽我嗲聲嗲氣的聲音,早就渾身酥軟。恨不得立刻脫衣上床了。只是他此時卻也並不發作,只連連點頭,稱道:“好,小娘倒酒,我與小娘洞穴蠟燭夜,喝交杯酒!”
我在心裡嘲笑,臉上裝出柔情萬種,款款走過去,拿起酒壺正欲倒酒,然後卻又突然裝作害怕地樣子指著門口驚叫起來:“王子殿下,你快看,是誰在那裡?”
“什麼?”庫卡索對我的話顯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見我的樣子不想是裝的,便也只能將信將疑地回過頭往我指的方向看去。“那裡什麼也沒有啊!”
“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那!我分明就看見了一條黑影!我平生最怕鬼了,莫不是鬼吧?你快去看看!”說著,我便躲到了帷幔後面。庫卡索,你祈禱吧,你只剩下這最後的時光了。
“什麼人在外面?”庫卡索怒喝著走過去,我趁機迅速拿出那隻裝了眼鏡蛇毒的竹筒,掀開蓋子,將裡面的液體盡數倒進酒壺。然後閃身又躲到帷幔之後。
呼喝了半天不見有人回答,庫卡索有些惱怒地走回來,對我大聲嚷道:“沒有人,小娘不要怕,有我在,鬼不敢來——”
可能是剛才在門口被冷風吹了幾下,庫卡索地酒此時醒了一半。見我笑盈盈的從帷幔後面走了出來,走到桌旁到了兩杯酒,竟是一點都不像怕鬼的樣子,便不由心下生懷疑,眯縫著眼睛問道:“小娘騙我到門口,莫不是往酒裡放了什麼東西了?”
我一驚,心道這個大猩猩看似蠢笨,事實上心明眼亮,難怪阿酷王會重用他。看來,之前是我太小看他了。
“嗯?你說話呀!”庫卡索站起來,臉色變得更顯憤怒。
對這突來地變故,我卻容不得絲毫差錯,只能諂著笑臉,燦若桃花,道““我往酒裡下毒了,王子還敢喝嗎?”以退為進,這該是此時最佳的方案了。
“你——”庫卡索反而迷惑起來,“真地下毒了?那你怎麼還敢說出來?”
“因為我想讓你死得明白一些呀!”我千嬌百媚地勾住庫卡索地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庫卡索立刻又露出白痴一般的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