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說了句結婚的話,你沒有必要激動成這個樣子吧。”
“好好地吃著飯,你幹嘛提這件事情?”傅向晚臉色依舊漲紅著,目光被他漆黑的眸子所吸收。
“我們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而且是你先睡了我,難道你不該對我的人生和性福負責嗎?”談希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與她相對著,目光牢牢地鎖定著她,他的目光如強大的磁石般,不容她有絲毫的躲避,“所以我們要結婚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雖然他是一個大男人,但他始終拿“負責”一詞說事,並且事實也是如此,她可真沒話可說。
“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是沒有想要嫁給我的覺悟嗎?”談希越的手肘支撐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目光如炬,讓她只能正視著他,“是不是隻要我不提,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難道這樣子不好嗎?為什麼要急著結婚呢?”傅向晚抿著唇,放在桌面下的雙手絞在一起。
“這樣子本來就不好,我們現在的關係算什麼?又不是寂寞的男女彼此交付著身體的渴望,我是要找老婆,我是奔著結婚去的才會任你欺上我身,否則你以為我會這麼的隨便的人?”談希趙眉眼微微上揚,眼眸中星光璀璨。
傅向晚蹙了一下眉,那麼他是地暗示著她如果不是結婚,那她就是隨便的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只是為了身體上的渴望嗎?她微微咬了一下唇:“談希越,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可我覺得談這個事實太早了。我還沒有做好結婚的心理準備而已。”
一段失敗的感情,讓她對婚姻還沒有想好。並不是她矯情,而是她不認為她能經營好婚姻,畢竟戀愛和婚姻是兩回事,很多愛得死去活來的情侶往往是在結婚後才發現彼此的不適合,然後到無法調解的時候便選擇離婚,她這個人是想只結婚不離婚的人,所以對婚姻的態度她要很謹慎,不容半點兒戲的。
“也許是我太心急了,我可以給你時間再多多瞭解彼此,但並不代表可以無期限地等待下去。但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是不會允許你再逃避下去。晚晚,你只能嫁給我知道嗎?”談希越於溫柔中並不失霸道,他已經不可能放她離開他的身邊,擁有一顆絕對要擁有她的心。
傅向晚看到他瞳孔裡燃燒著的火焰,讓她的臉龐也紅熱起來,心跳漸漸失去了原有的頻率。她又端起了酒杯飲著酒,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無法淡定。
“我去洗把臉過來。”傅向晚的臉頰通紅如雲霞,羞怯如處子。
她自椅內起身,腳步凌亂在往洗手間去,開啟冷水,用雙手捧起來,往臉上澆去,冰涼的冷水也無法止住這份火熱的蔓延。她又掬起幾捧水澆著臉頰,大口的呼吸起來,她雙手撐著洗手檯,看著鏡中水色白裡透紅的自己,眼眸若水,這模樣嬌媚萬分。
鏡中,她看到了正雙手抱胸倚在門邊的談希越。她轉過身來,對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正緊盯著她國色天香的臉蛋,目光順著雪白的瓷頸往下移動,停在她的胸口時,他的瞳孔顏色越以地漆黑如夜。她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專注地看著,她低頭一看胸口被剛才洗臉的水給弄溼了,把白色的襯衣浸成了透明的顏色,裡面純黑色的紋胸和深深的峰溝若隱若現,春色朦朧,如霧裡看花,讓人心癢難耐。
她臉蛋更加如火燒般紅透起來,羞憤地別開頭,把黑色的長多捋到胸前來把那得誘人的風光給遮蔽住。
“喝了酒的臉更美。”談希越向她走來,“你的美只能屬於我。”
他的一手箍著她柔軟的下顎,一手勾住她的細腰,扳過傅向晚單薄的身體,傾身將她的腰身抵在洗手檯邊,而他則貼合著她美好的曲線,低頭,吞沒她的唇。
他狂野而有力的佔有,像是狂風暴雨,又像是滾燙的火焰,靈活的舌霸道地掃過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