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嫣見他就那麼看著她的身後。
然後慕心嫣轉過頭來,就看到了傅向晚站在那裡,她笑了起來:“晚晚怎麼來這裡了?也不吭一聲。”
“是希越讓我過來看看四哥的。”傅向晚上前,看著一下談銘韜,“他還好吧?能治好他心裡的病有幾層?”
“他挺好的。”慕心嫣放下水果盤,替他把搭在腿上的毯子拉好,“至於有幾層我都不知道,我只能盡力。現在我什麼工作都沒有接,就是專心地照顧他,已經搬到這個地方好幾天了,我感覺他挺滿意這裡的。”
“我真希望四哥能好起來,希越也能放下心來。”傅向晚回眸看了一眼談銘韜,眼中一片的茫然,這樣的他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好起來,這一年多來是一點起色都沒有,“而且像他這樣的軍人,不應該受是這樣的下場。”
慕心嫣拉著她的手:“晚晚,我會讓他好起來的。”
“心兒,又要你多費心了。”傅向晚感激地反握著她的手。
“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慕心嫣一笑,“我可不是免費的服務,七少給我的報酬相當可觀。做完這一單,我就可以休息好長時間,錢夠我去國外旅遊好一陣子了。”
傅向晚搖頭:“我知道你並不是衝著這錢。我們做醫生的都是一樣的心態,能看到病人臉上重新綻放出動人的生命的笑容,就覺得很滿足了。”
慕心嫣只笑不語,然後她又餵了談銘韜桔子:“我推你去散散步。”
傅向晚也和她一起,將談銘韜推到了後院,那裡是一片花輔,栽種著得種花朵。慕心嫣又問他:“你喜歡那種顏色的花,我去幫你折一枝來。嗯……我猜是紅色的,就像你內心旺盛燃燒的生命力,永不熄滅。”
句句是暗示,希望他能走出心魔,重振信心。
談銘韜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任慕心嫣摘了一朵紅色的花放入他的手心,他就那樣盯著。這樣的談四少上讓人心痛的,曾經的他迷到了軍中美人,英姿颯爽,他就是所有年輕軍人的榜樣,誰也沒有想到他會有今天。雖然依舊頂著最年輕的中校軍銜,可畢竟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也是談家心中永遠的痛。
傅向晚在談希越的面前蹲了下去,晶亮的眸子盯著他刻滿風霜的冷峻面容:“四哥,我是傅向晚,希越讓我今天來看你,看到你的氣色好多了,我覺得總有一天你會康復起來。我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傅向晚與慕心嫣都陪著談銘韜,有說有笑的,教他重新地認識這個世界。
手機音樂響起來,傅向晚接到了醫院的來電:“傅向晚醫生嗎?請你馬上到醫院院長辦公室一趟。”
“好的。”傅向晚點頭,本想多留的她也只能嚮慕心嫣和談銘韜告辭:“心兒,我有事要回醫院一趟。”
“那開我的車回去吧,這裡打不到車的。”慕心嫣大部分時間住在這裡,偶爾出去才會開心。
別墅裡除了她和談希越還有孫叔孫嬸夫婦,幫忙做做飯幹活等。
傅向晚接過慕心嫣遞過來的車鑰匙,然後向談銘韜揮的手:“四哥,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再見。”
“四少,來,我們向晚晚揮手說再見。”慕心嫣抬起談銘韜的手向傅向晚揮手,目送著傅向晚離開。
而早上離開新岸去醫院的談希越把車停好後,直接去了醫院院長的辦公室。
“怎麼這麼沒有規矩?”坐在寬大辦公桌後面的院長,花白的眉須,卻是精神奕奕,目光凌厲,精神面貌十分好。在看到進來的人是談希越後蹙了蹙眉,低斥道。
“外公,我有急事要和你說。”談希越叫著辦公桌後的老人是外公——也就是人民醫院的院長方慶功。
“希越,有話好好和你外公說。別惹你外公生氣。”而坐在一旁的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