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錯付出代價,這是人世間最因該被肯定的一件事。張倩在夢境裡面已經不知道歲月了,彷彿只有一瞬間又好像過了亙古。痛苦使她在一開始瘋狂的掙扎,到後來的麻木,她被迫生出了自己的罪孽。在不知盡頭在何處的幻境裡面,張倩恨上了他所能記憶起的所有人。而房浩風不冷不淡的看著張倩&ldo;十月懷胎&rdo;又看著她一點點的癟下肚子,迴圈往復。他想起了最開始系在張倩手上的那條粉紅色的絲帶。在殺死他們的時候,絲帶首尾相連構成一個莫比烏斯環。顯露出中庭之蛇的獠牙。大概那個時候結局就已經註定了。迴圈往復,周而復始。
大概張倩唯一的幸運就是她不會死在這裡。房浩風拖住張倩的雙手將她安放在墓碑旁邊。彼時溫暖的咖啡店已經完全變了個模樣。到處都是動物的屍骨。灰敗的墓碑東倒西歪的栽在腐爛的泥土中。這裡沒有鮮活的生命,只有烏鴉的啼鳴和蛆蟲扭曲的身影。突然,有一陣破空聲襲來。房浩風聽見了不屬於這裡的一陣哀鳴。那聲音是婉轉的清脆的。它應該出現的地方是空曠的幽蘭遍地的山谷、綠蔭如蓋的公園……總之是一切美好的地方,而不是這個冰冷的,怪異的墳墓之中。就像是張倩表面上的一樣。
紅雀從空中墜落下來。正好落在張倩的旁邊。小巧可人的鳥兒還在掙扎著想要起來徒勞的揮動著翅膀。它&ldo;啾啾。&rdo;的叫著。豆大的眼睛裡面是對於生的渴望。
房浩風憐憫的看著紅雀。他的悲傷顯而易見的有些浮誇。房浩風閉上眼,雙手在胸前合十。無聲的哀悼著它的逝去。等到房浩風唸完悼詞睜開眼。就看見不知道從哪裡轉出來的一群黝黑肥碩的老鼠,叼著幽蘭的火把,湊到紅雀的旁邊將它點燃。紅雀悽厲的悲啼沒有動搖這些老鼠分毫。就在紅雀燒完之後,為首的那隻老鼠拗發著肥大的身軀,像是在跳著什麼神秘的舞蹈一樣。房浩風嘗試著想要去拉回張倩。可是每當他準備跨出第一步時老鼠們齊刷刷地停下了舞蹈,直勾勾地就看著他。齜著牙嘴裡發出狗一樣的低吼。房浩風毫不懷疑自己如果要強硬的拖出張倩絕對會被憤怒的老鼠撕成一條條的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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