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想起一出是一出,年輕人還沒定性,老九,我們走,沒時間跟他瞎扯。”南竹護手招呼一聲,牧傲鐵扭頭跟著他一起出去了。
庾慶隨後從臥室內走出,給出一句,“你們若是趁機在我身上發洩,回頭別怪我不客氣。”
一聽這話,妥了,南竹將自己飯碗暫時交給牧傲鐵,回頭對庾慶道:“放心閉眼吧。”
庾慶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
南竹毫不客氣,砰!揮手就是一拳砸在了他臉上。
欺身上去就是連珠炮般的拳頭照庾慶臉上連砸,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見庾慶被打的踉蹌而來,端著兩隻飯碗的牧傲鐵突然旋身,一記鞭腿掃在了庾慶的臉上。
啪!庾慶應聲翻身倒地,緊急抬手打住,“夠…”
南竹衝過去就是一記胖拳,將聲打沒了。
牧傲鐵放下兩隻碗也衝了過去,師兄弟兩人聯手,咣咣咣,好一頓拳打腳踢,硬生生打出了群毆的架勢,也不知是憋了多久的火趁機發洩。
大頭已經驚飛,落在了屋簷上看著。
屋簷下睡覺的小狗子也被驚醒了,見庾慶捱打,衝了過來,在旁呲牙“嗷嗷”兩聲,奶兇奶兇的樣子,卻沒人理它,它也不敢靠近了。
“讓你們打臉,沒讓你們往身上打,王八蛋,你們敢…”地上嗷嗷叫的庾慶發飆了,怒龍般還手了。
砰砰兩聲,南竹和牧傲鐵被踢飛了出去。
倒地的三人幾乎是同時爬起。
庾慶雙手端著臉,下巴左右甩動,臉上痛麻木了,感覺下巴都快被打脫臼了,摸了摸口鼻,手上染了殷紅血跡,當即朝兩人破口大罵,“你們兩個喜歡公報私仇是吧,好啊,都給我等著,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揉著肚子站起的南竹哼哼道:“老九,看到了吧,這就叫做好人沒好報,幫了他,還被他踢一腳,還惡言相向。”
牧傲鐵拍著腰上腳印,“翻臉賊!”
“走。”南竹招呼一聲,兩人各自去端了自己的飯碗走人。
已是鼻青臉腫、面目全非的庾慶指著自己臉問了聲,“怎麼樣了?”
兩位師兄回頭看,南竹:“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下手有分寸的,放心,肯定認不出了你,待會兒的浮腫會更厲害,越發認不出的。”
牧傲鐵也給了句,“肯定認不出。”
庾慶:“滾!”
南竹直搖頭,一本正經道:“彆氣,我們真是為你好,一拳一拳慢慢來,更難受,這樣稀里嘩啦一頓,你看多快,轉眼就好了。”
牧傲鐵:“長痛不如短痛!”
南竹手背拍了拍他胸口,“說的好,就是這個道理。”
庾慶揮手指向院外,“滾!”
兩位師兄搖頭而去,已經開門出去了,南竹又回頭給了句,“想讓浮腫掩飾的更久一些,就別運功活血化瘀。”
牧傲鐵也奉勸了一句,“消腫太快,容易引來懷疑。”
咣!院門關了,院子裡的人不想聽他們放屁。
兩位師兄看了看四周,端著飯碗大搖大擺而去,儘管都捱了一腳,但都有著明顯的身心舒暢感。
一臉愜意的南竹道:“可惜老二不在。”
牧傲鐵:“嗯,錯過了。”
南竹:“頭回見老十五願意主動吃這麼大的虧,吃錯了什麼藥不成,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是有點不正常。”
院子裡的庾慶反覆摸索著自己麻木的臉,看了看手上血跡,去了水井旁打水,得清洗一下。
身上還有好多腳印,回頭還得換身衣裳,不然解釋不過去。
小狗子不睡了,蹲坐在水井旁,很安靜,歪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