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給你活路。”
長臉男人頓時如同點穴了一般,止步不動,雙拳緊握,繃著一張臉,竟有幾分面目猙獰。
待他慢慢轉身後,發現陸星雲也已經站起面對,正在寬衣解帶,衣裳嘩啦落在她的腳下,春光無限,令他下意識喉結聳動,面部神色越發猙獰。
“我不一樣,我會給你活路,至少我不可能供出你,不會讓裂谷山莊知道是我在背地裡幹什麼。”
儘管近乎赤身,陸星雲依然是一副溫婉模樣,語氣溫柔,又似勾魂囈語,抬手摘下了被垂髮打壓的鬢邊小白花,鬆手,花落地。
長臉男人也不知是不是被她言語蠱惑了,還是被她春色給魅惑了,總之近乎報復似地衝了過去侵犯,發洩……
室外樓道盡頭,方臉漢子越來越焦慮,忍不住來回徘徊,不時看向陸星雲的房門,不知同伴是怎麼了,不是去談談嗎?怎麼會進去這麼長時間都不出來。
儘管知道三枝花很會勾引男人,但他相信這種時候,自己的同伴應該是不會著那個道的。
被那女人謀害了?
他有這方面的擔心,更擔心的是山莊的人會不會突然出現……
屋內的男女,雲消雨歇,赤條條躺在一起,喘著粗氣的長臉男人突然性情發作,一把掐住了陸星雲的白皙脖子,似乎要直接掐斷掐死她。
陸星雲竟不反抗,還笑了起來,發出蹩腳的聲調,“你可以殺我滅口試試,猜隔壁房間的人,猜我花滿樓的人知不知道是你進來了。”
兩眼近乎赤紅的長臉男人突然一把扔開了她,啪!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陸星雲咳嗽著喘了口氣,舒緩了氣息後,依然很溫柔的模樣道:“我們在房間待了這麼久,你猜你的同夥會不會知道你我幹了什麼?殺我滅口,還是殺你同夥滅口?或是拉你同伴入夥?”
長臉男人又呲出了牙,殺了同夥的話,那隻能是越陷越深。
事實上,他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沒了回頭路,被眼前這個看似貌美如花的溫婉女子給一步步誘入了深淵。
如果一開始不進這房間,積極向上稟報,也許還能回頭。
人家的目的就是誘他進房間,一進房間,就難回頭了。
就算那樣,也許還能說是被人家給騙進來的,如今呢?
如今又與人家幹出了這種事,這也是被騙嗎?已經徹底沒了回頭路,被人家徹底綁死了。
現在似乎只剩下了兩條路,要麼拉同伴入夥,要麼殺同伴滅口。
此時此刻,他深刻認識到了,這個貌美如花的溫婉女子就是惡魔。
憤恨之下,他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頭髮,“這兩晚根本不是我們犯困,是你做了手腳是不是?”
陸星雲任由他虐待,笑容依然溫柔,“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這溫柔笑容令長臉男人一陣惡寒,不禁扯著她長髮搖晃,惡狠狠道:“你到底想要我幹什麼?”
陸星雲任由他搖晃,等他停手了,才溫柔笑道:“不管你採取什麼手段,我要一份這山體內部的構造圖和路線圖。”
長臉男人驚疑,“我們裂谷山莊也不是什麼富貴門派,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陸星雲:“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你只需把我要的東西弄來。”
長臉男人放開了她頭髮,坐了起來,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山莊內部的構造和路線,除了三位莊主,應該沒人能全部掌握。莊主以下的人員,有各自的區域,平時很少會四處竄動,也不讓互相講那些東西,你的要求,我真的沒辦法做到。”
陸星雲起身跪著,趴在了他後背,摟住了他,在他耳畔溫柔道:“把你大概瞭解的畫給我也行,至少哪個方向或哪個區域顯得比較重要你應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