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過的是人還是妖一目瞭然。
這玩意除非是實在用不起的,不然在修行界行走都會一直用著。
當然,修為到了玄級,施法的話也能以法眼分辨,然一直施法不停的消耗法力的話,也不是個事,不如用些輔助物品方便省事。
南竹回頭看了眼巷子盡頭的鋪子,“咱們這就去那個什麼島嗎?”
庾慶:“咱們對那個什麼東家一無所知,古清照說了三天內給我們答覆的,咱們若能多掌握一點情況再去會更穩妥,順便了解一下那個島是什麼情況。”
南竹頷首:“嗯,多等一天也無所謂。”
有關紫瀾島的情況,他們也不敢到處打聽,因他們自己也擔心有人在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準備回去後讓胡尤麗幫忙問問。傍晚胡尤麗帶著小黑回來後,師兄弟三人一問,結果胡尤麗倒是知道些紫瀾島的情況。
關鍵那個紫瀾島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之所,海市的長期居民大多都有所耳聞,就是一座長了許多紫茅草的海島,一般沒人願意去那島上,因紫茅草是一種食人草。
加之島上還盤踞有一隻修為頗深的不妖怪,而不妖怪的性格大多乖張,不合群,所以少有人願意往那島上去,去了也是小心夾緊尾巴行事,儘量避免招惹那個不妖怪。
據說,島上的食人草好像就是那個不妖怪種的。
一聽是這麼個情況,師兄弟三人略感納悶,靈犀齋的東家怎麼會住那種地方?
當天際最後一抹落日餘暉消盡後,驚鴻殿的熱鬧才剛剛開始。
有貴客來,卻不肯去那鶯歌燕舞的地方,反而鑽了僻靜的亭臺,於憑欄處賞月,手中摺扇輕搖。
其人唇紅齒白,白衣如雪,是長的好看男子,只是面帶邪魅氣質,不是別人,正是赤蘭閣閣主的兒子龍行雲。
一旁站著兩名隨從,一個正是秦訣生前的心腹手下崔遊,秦訣死後,崔遊算是沾了秦訣的餘輝,抱上了龍行雲的大腿,也算是龍行雲唸了結拜兄弟生前的舊情。
另一個則是一位上了年紀的銀髮老者,一頭銀髮中分,自然披肩,雖然上了年紀,但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俊逸風采,此時依然頗顯瀟灑,只是嘴上叼著一根與他氣質格格不入的短杆旱菸,不時吧嗒出一口煙氣,拿煙桿的手指修長。
老者名叫銀山河,赤蘭閣閣主的親信護衛之一。
他能出現在這,皆因之前的龍行雲有點不太聽話,竟敢胡亂往小云間闖,還跑到幽角埠去搞事,於是此番出行赤蘭閣閣主派了個親信陪同,說白了就是派了個能管住自己兒子的人,免得惹出什麼大麻煩來。
古清照步履匆匆的身影也從不遠處來了,聞訊緊急趕來,一入亭臺,便怪叫道:“喲,什麼風把少閣主給吹來了,您可是好久沒來過驚鴻殿了。”
走到跟前更是半蹲行禮,目光同時瞥了瞥一旁的崔遊和銀山河。
龍行雲淡淡一笑,手中摺扇一收,竟直接伸出,挑了古清照的下巴將人給扶起,戲謔道:“許久不見,老闆娘可曾想我。”
起身的古清照笑道:“少閣主這樣的貴客,哪有不想的道理。”
龍行雲手中摺扇下移,往她飽滿胸脯上撩,“哪裡想?”
古清照不著痕跡地用團扇擋住,撥開了挑逗,“少閣主今個兒來了怎跑這來躲清淨了?”
龍行雲也不跟她繞了,負手道:“青牙呢?讓他來見我。”
古清照立道:“哎喲,還真是不巧了,青爺有事不在,來不了,沒辦法陪您。他一大男人不知情趣的,有什麼好的,我這裡有的是好姑娘陪您。”
龍行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我能來這找他,還能不知他在哪不成,你當我在跟你廢話嗎?我再說最後一次,立刻讓他過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