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進門後先是一跺腳,在屋裡環視一週道:“你這是找幫手了嗎?識相的最好乖乖將制符秘籍交出來,否則有你好看的。”
“大哥,您搞錯了吧,我哪有什麼秘籍。”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位可是鎮上的制符師,你若不肯說實話,那就要你感受下玄靈符文的厲害。”
“笑話,我要有什麼秘籍,哪能輪到你在此放肆。”
“那不過是你資質不足,靈力匱乏,得了秘籍也是無益。”
那頭髮花白的老者自腰間娶下一道符文,道:“你可瞧好了,我這符文要是用了,你可有得受了。”
長者名為蘆洪,與他的孫子蘆小寶生活在一起。
那白髮老者則是這小鎮上唯一的制符師——白夜。
大有這次將白夜符師請來,更方便他作威作福,欺壓這些貧苦的人。
可不巧的,這鎮上來了一個陌生人,他原來不屬於這個世界。
楚齊安站出來,客氣地道:“請問這符文有什麼妙用?”
大有道:“你小子可聽好了,大爺我只說一遍,這是一道‘錐心符’,若是用了,保你心口刺痛難當。”
楚齊安當然是知道這符文的底細,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這逆世界的符文跟他的銘符結界的符文是一樣的。
初級符文以防禦為主,比如他曾用過的強身符、避毒符和避水符。
制符師白夜顯然只有煉製初級符文的造詣,因為要使符文具有攻擊力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是中級符文才有的功效。
楚齊安識得此符,這只是一道“護心符”,若真有錐心傷人之用,恐怕他是在別處動了手腳。
“哦,原來是這樣啊。正巧,我今日總覺得心口鬱結,若是您將這符一使,我或許會感受點。”
大有想白夜使了個眼色道:“這小子看來真是來幫這爺倆出頭的。”
白夜符師道:“既然小兄弟相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剛說完,他便咬牙切齒在心底咒罵楚齊安。
楚齊安暗暗使一道強身符護住自己,且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
白夜符師,手指一撮生出一股火焰將他拿出的符文燃著。
楚齊安隱隱瞧見有一股褐色的煙氣冒出。
他最清楚不過,玄靈符文被靈力覆蓋,燃燒時只有純淨的火焰,並不會有煙氣。
就這一點,他幾乎可以確定了:白夜符師所謂的錐心符不過是給護心符上塗抹了某種毒藥,最後是用靈力將毒煙逼向自己要懲治的物件。
楚齊安外放真氣,將煙氣往白夜和大有站立處推去。
過了片刻,大有慘呼一聲,捂著心口在地上翻滾。
楚齊安道:“這錐心符果然有些門道,你是想殺他滅口吧。”
楚齊安心思一轉,欲以這句話挑起他二人之間的矛盾。
大有自然不知真相,疼痛中嘶聲喝道:“您可不能獨吞了制符秘籍啊。”
白夜急忙取出一粒藥丸,俯身遞與他道:“說什麼話!我白某人從來說話算數。”
大有也顧不得這解藥真假,直接吞了下去。他很清楚,心口再這樣痛下去,只怕他小命不保。
這樣一來,他們又站到了同一條戰線上。
長者蘆洪望著楚齊安,驚為天人道:“您真的沒事?”白夜符師也不是第一次懲治人了,除此以外,他從來沒有失手過。
故而他在這小鎮上還有另外一個綽號——辣手判官。
“當然了!”楚齊安淡淡道。
他的眼光再一掃大有,大有不自覺低頭避過。
楚齊安道:“秘籍還要嗎?”
大有道:“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