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明白了。&rdo;弗蘭基說。

&ldo;你自己開車？&rdo;從電話機旁離開時，羅傑爾不在意地問道。

&ldo;是的，但我要帶上霍金斯。我還要買點東西，自己不開車很不方便，因為你總不能到處停車。&rdo;

&ldo;那當然。&rdo;

他不再說話了。車駛來時，博比舉止標準，直挺挺地坐在車上。羅傑爾出屋到門階上送弗蘭基。

&ldo;再見。&rdo;弗蘭基說。

在這種情形下，她沒想到伸手，但羅傑爾抓住她的手握了好一陣。

&ldo;你肯定回來嗎？&rdo;他再次以強調的語氣問。

弗蘭基笑了：&ldo;當然回來，我說的只是今天傍晚再見。&rdo;

&ldo;別再出什麼車禍了。&rdo;

&ldo;如果你高興，我讓霍金斯開車。&rdo;

她躍上車坐在博比身邊，博比觸了觸帽子。轎車順著車道啟動時，羅傑爾還站在階梯上，目光追隨著轎車。

&ldo;博比，&rdo;弗蘭基說，&ldo;羅傑爾也許愛上我了，你認為可能嗎？&rdo;

&ldo;他？&rdo;

&ldo;是呀，我只是猜測。&rdo;

&ldo;我以為你很懂得先兆。&rdo;

他說話時心不在焉，弗蘭基迅速地瞥了他一眼。

&ldo;出什麼事了嗎？&rdo;弗蘭基問。

&ldo;不錯，有事。弗蘭基，我發現了照片上的那個人：&rdo;&ldo;你是說……是那張……你多次談到的，在死者衣袋裡的那張照片？&rdo;

&ldo;不錯。&rdo;

&ldo;博比！我本來有些事要告訴你，但與此相比就算不了什麼了。你在哪兒發現她的？&rdo;

博比猛地把頭縮回肩頭：&ldo;在尼科爾森醫生的戒毒所。&rdo;

&ldo;快告訴我。&rdo;

博比小心翼翼地敘述了昨夜發生的事情。弗蘭基聽得大氣都不出一口。

&ldo;這麼說，我們的思路是正確的，&rdo;她說，&ldo;尼科爾森醫生與這一切密切相關！我很畏懼那個人。&rdo;

&ldo;他這人怎麼樣？&rdo;

&ldo;唔，魁梧有力。他盯住你看，鏡片後面目不轉睛。你感覺到他對你無所不曉。&rdo;

&ldo;你什麼時候遇見他的？&rdo;

&ldo;他來吃晚飯的時候。&rdo;

她講述晚餐桌上的事，以及尼科爾森醫生不停地跟她糾纏&ldo;車禍&rdo;的細枝末節的情況。

&ldo;我覺得他很多疑。&rdo;她最後說。

&ldo;他那樣一個勁追問細節，肯定很奇怪。&rdo;博比說，&ldo;你怎麼看這件事的主因呢？&rdo;

&ldo;晤，我正開始思考你關於有個販毒團夥的說法，當時對這個說法，我太過於要強了，那絕不是個很差勁的猜測。&rdo;

&ldo;是個以尼科爾森為頭的團夥？&rdo;

&ldo;是的，戒毒所的事務對做那種事來說，是一個極好的偽裝。他可以在完全合法的條件下，取得某些藥品的來源。

在裝作治療吸毒病人的同時，他的確可能向病人提供毒品。&rdo;

&ldo;看起來道理很充分。&rdo;博比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