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越來越少,時缺的身子開始發起了抖,不遠處的封堯似乎看出了他的寒冷,一聲嗤笑毫不掩飾的從嘴裡發了出來,時缺頓了頓,平靜了一下情緒,控制住了顫抖的身體。
“準備好了?”封堯走過來。
時缺點點頭,封堯打量了他一陣,突然開口,“抬腳。”
時缺照做了,封堯盯著他,臉上一點一點的發黑了,“我叫你抬腿。”
“我抬了。”時缺回答。
封堯咬牙微笑,“可你這是準備踢腿的動作。”
“不,”時缺的表情很認真,“這是我能抬起的最高高度了。”
封堯:“……你怎麼不摘墨鏡?”
“怕嚇著你。”
“摘了。”封堯一字一頓。
時缺把墨鏡摘了,封堯盯了他一陣,忽然蹲下了身,捂住臉沉默了。
在練舞室裡待了一整天,結果是時缺勉強能把一些伸展動作做標準了,佈滿全身上下的痠痛,外加封堯那些摞起來可以裝滿一籮筐的批評。
“好好休息。”早就預料到結果的尹空郡看著時缺的眼神比前一天更沉重。
身上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痠痛,時缺面無表情的回了家,洗完澡之後躺回床上,開始盯著天花板發呆。
於是第二天還是帶著厚厚的黑眼圈去學跳舞了,封堯翻了個白眼,沒有再吐槽他的眼睛。
時間就在封堯不厭其煩和夾雜著慢慢嘲諷的教導中過去了。
“聽說你今天終於學會劈叉了?”分開的時候,尹空郡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後他開車走了,留下大腿…根…處還火辣火辣痛著的時缺,站在大樓前默默的糾結要不要給那個離開的車屁股一箇中指。
無比心酸中的時缺慢吞吞的摸進了電梯裡,又姿勢極為不正常的移動到了自家門前,顫抖著手開啟門後,還沒等他龜速的移進房裡,一隻手就從一邊伸了過來,猛的抓住了他的衣領。
一雙帶著涼意的唇壓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後舌頭伸出來,推開了他的牙關。
作者有話要說:
☆、試鏡之前(二)
時缺果斷的握緊拳頭朝那個人揮了過去,但是還沒接觸到那個人的身體,手腕就被抓住了,把他按在牆上的男人力氣意外的大,身子緊緊壓著他,舌頭還在他的口腔裡翻攪。
“唔!”
時缺猛的合上了牙關,像是預料到他動作的男人在前一秒離開了他的嘴唇,低下頭用牙齒咬開了他的第一顆釦子,舌頭開始在鎖骨上來回舔…弄。
“混蛋——”時缺咬牙切齒的用唯一能活動的一隻手推著男人的肩膀,然後驚恐的發現男人的已經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第二顆釦子也陣亡在了男人的嘴唇裡。
時缺火了,“魏白你屬狗的嗎?!”
男人的動作一頓,抬起了臉,黑暗中時缺看不清他的神情,魏白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兩人隔著黑暗對視了一陣。
魏白又在時缺的嘴唇上吻了吻,不帶任何情…色的。
時缺抓住他不動聲色探向下方的手,面無表情的說:“聲東擊西這招沒有用,你以為我的褲拉鍊很容易解開嗎?”
魏白笑了笑,把頭靠在了時缺身上,他握著時缺的手腕,伸出去,按下了開關。
“啪”的一聲,房子裡亮了起來,時缺皺著眉,想斥責魏白的話還沒出口,就看到了房子裡充斥了整個視野的紅。
地上鋪了新的地毯,上面繡著滿滿的鮮紅的玫瑰,桌上,沙發上,椅子上,甚至連窗臺上,都放滿了盛開的玫瑰,大片大片的紅像還是鮮活的一般,在燈光下一如還在流動的血液。
時缺腦門上的青筋抽了抽,炸了。
“魏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