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理和文舟同時進醫院了,表玉久為了端水,兩家醫院都去了,先去看的韓理,後來看的文舟。
他看見文舟戴著頸託,鼻青臉腫的模樣,戲謔地勾了勾唇角:“你們倆還真厲害,打成這樣。”
“誰打贏了?我剛才看韓理也沒好到哪裡去。”
文舟撇撇嘴:“當然是我贏了,韓理現在就是個神經。”
“他竟然開車撞我。”
聞言,表玉久掃了柳梨花一眼,默默腹誹,還不是因為你搶了人家心上人,要不然人家能撞你。
不過這話,表玉久沒當著柳梨花的面說出來。
正趕上中午,護士送病號餐過來,文舟愁眉苦臉,陪護的柳梨花更是不開心:“昨天都跟著你吃一整天的病號餐了,一點都不好吃,好煩,我今天不想吃了,我要出去吃。”
韓理柔聲細語哄著,有些發愁:“別生氣,梨花。”
他現在這狀態離開不醫院。
表玉久體貼開口:“我帶她去吃午餐吧。”
聞言,文舟眼睛亮了:“行,那你帶她去吃點好吃的吧。”
表玉久嗯了一聲。
柳梨花瞥他一眼,嬌嬌柔柔起身:“那走吧。”
文舟坐在床上,眼巴巴看著兩人離開。
他聽見表玉久溫聲問梨花,想吃什麼。梨花想了想,說:“法餐吧。”
表玉久點頭:“好。”
兩人站在一起看著挺般配的,文舟心裡有些悵然,也有一絲不舒服,但又覺得自己太過敏感,現在佔有慾太強,這樣不好。
表玉久帶柳梨花去吃法餐。
高空餐廳,不像是隨便吃一口,更像是鄭重其事的約會。
柳梨花點了白葡萄酒焗飯,龍蝦濃湯,還有一份蘋果黃油冰沙。
表玉久只點了一份牛排。
吃飯時沒人說話,很安靜。表玉久切牛排時,目光若有似無落在她身上。
柳梨花沒注意,光顧著吃飯,昨天陪韓理吃了一天病號餐,嘴裡都淡出鳥了。
等她吃完最後一口冰沙,抬眸笑眯眯看向表玉久,期待地問:“明天你還來看文舟嗎?”
表玉久黑眸微深,眼底掠過清淺笑意:“來。”
柳梨花莞爾:“那明天我們還可以一起出來吃飯。”
表玉久心臟震動了一下,微微口乾舌燥,他盯著她,沉聲問:“明天想吃什麼?我提前預約。”
柳梨花想了想:“辣炒年糕。”
表玉久驚訝一瞬,答應下來:“好。”
…………
文舟這傷要養好久,這幾天都是他吃病號餐,表玉久帶柳梨花出去吃。
就這樣持續了幾天,柳梨花實在覺得無聊,主動提出要去上學。
文舟不想和她分開:“梨花,你自己去學校人生地不熟,我擔心你,而且我在醫院會想你。”
柳梨花蹙眉,嬌聲埋怨:“可
是我在這兒待的好無聊。()”
文舟不忍心看她蹙眉,不高興的模樣,立馬繳械投降,答應下來:好好好,別不高興,那我讓你表玉久帶你去學校,好不好?↓[(()”
“讓他幫忙多照顧你。”
柳梨花這才喜笑顏開:“可以。”
……
文舟和韓理兩人都在學校養病,表玉久接柳梨花去學校。
兩人一起坐在後排,柳梨花領口釦子解著,表玉久瞥見她領口手工繡著文舟的名字。
他漫不經心地收回視線,臉色有些微微發冷。
到達英和高,兩人從車上下來,路上同學瞥見,難免竊竊私語。
柳梨花是生面孔,又和表玉久從一輛車